我盯着倒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见我一根钢针就定住了兰涛,也不再挣扎,就那么坐在地上不动了。
我上前一步,一道法决将马迎春和马晓云定住,手掌一伸拍在马迎春的头顶心,一道精纯的内气伴着法决,探进她紫府,沿着中脉一起向下达到丹田,将内丹炸得粉碎。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在她的紫府中打入一道法决,将她的影象抹除,马迎春再也不能动用神通害人了,她终究将成为一个浅显人渐渐地老死。当然,以她作歹多端拘人灵魂的罪过,很快就会遭到天谴,连灵魂都会消逝得无影无踪,再也不能循环。
马奶奶大声哭了起来:“那你为甚么对孟师姐那么好,我们是伉俪呀,你连看我都懒得看一眼,老是在我面前提阿谁狐狸精。”
马奶奶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竟然尖声大呼起来。
马伴云看着这统统,长长地一声感喟,我问他另有甚么心愿未了?马伴云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只是说:“统统都是天意。感激李先生留下她们性命,其间事了,我也该走了。”
“世仇?”如何回事?我皱起眉头,心中非常迷惑,孟艳红家里供着保家仙,她的奶奶也是神婆,看来是萨满的一支传承,听孟艳红提及过她奶奶常常脱手救治丢了魂的小孩儿,谢雨晨也是在小的时候被人拘了魂,是一个灵魂残损的人,固然被孟婆婆救治,但她却是以受伤吐血,看来这个女人说的世仇就是这么来的。
马晓云说:“我哪晓得姓孟的固然死了,她的灵魂还让后辈扶养在保家仙的排位上。”
马伴云叹了口气,说:“孟师姐是徒弟的爱女,她又救过我的性命,我对孟师姐只要尊敬没有爱意,我的内心始终有一个扎着小辫儿围着我转的小师妹。”
马伴云说:“到了明天,你还不明白吗?你得了上一代黑衣萨满的人皮鼓,为了修炼长生拘人灵魂,今后堕入魔道,我内心很疼,阿谁扎着小辫儿心肠仁慈的小师妹哪去啦?我在你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年的影子。我们结婚后才发明你在暗中修炼黑衣萨满的邪法,每隔半年就要拘拿童男的灵魂,我多次劝你罢休,你却不听,还把我的灵魂拘在了护法金刚身上,下了禁制,这些年你教唆护法金刚做的那些事,让我的灵魂不安,再也进入不了循环,下一世,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我哼了一声说:“我不晓得你干没干,但我从这个护法金刚的身上感遭到的倒是一个灵魂,并且,你孙女面前摆着的拘魂罐里,也是新奇的灵魂,这如何说?”
但我不会就此干休,我上前一步说:“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父亲,你还不配,这么些年,你们祖孙两个拘人灵魂,修炼邪法,做尽了丧尽天良的恶事,既然让我撞见,就不会干休不管。”
马伴云摇点头说:“我如何会怪你,你让我陪在你身边六十年,我晓得你不想让我堕入循环,下一世在尘凡中错过,找不到我你会悲伤痛苦,我也是如此。”
马奶奶羞惭地低下头,而马晓云却尖声叫道:“用你管,你是甚么东西,别觉得我们马家就怕了你,你给我滚出去。”
我走上前去正要脱手,马奶奶却看着男人的灵魂流下泪来,哭着说:“师兄,这么些年你不怪我吗?”
女人咧嘴哼了一声,咳出一口血,喘气着道:“我们是世仇,你不该该管这件事,打伤了我,你会悔怨的。”
我正要上前废掉这两个女人的一身功力,只闻声身后有人说了一句话:“请你部下包涵。”我回过身来,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我身后,这是一个年青的男人灵魂,男人双手一举打了个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