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固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浑身肌肉虬结,是那种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男人,并且长相很清秀,五十多岁的老爷们和三十二三岁的年青人一个样儿。只是这么多年他都是单身一小我,从未经历过女人。
我在前面没命地追逐老舅。20分钟后,我终究爬上了这座将近两千米的高山。此时,落日正巧和老舅的身影平行。劈面是一座比我们所处更高的山崖。
天顿时就要黑了。太阳落山前,照不见“银河”的阵眼,我们明天早晨就得露宿在山上,享用蚊虫小咬的照顾。待到明天早上起来,就会满头满脸的大包,并且浑身奇痒难挠,钻心的刺痒。弄不好还会反毒,流脓淌水。我可不但愿那样。
傍中午的时候就到了林场,先跟老舅打了号召,放下给他买的礼品,不过就是几瓶初级茅台,实在老舅并不奇怪这些东西,他之前就说过茅台酒还不如本身用药材泡的纯粮食小烧好喝。
而此时,落日已经落山,就连最后一点边儿也已经落下,天空中刹时一片暗中。我不由焦心起来,刚要说话,却见老舅的后背俄然一亮,竟然如同落日再次升起来一样照得一片光亮。
等我回过甚来,更令人吃惊的是,跟着折射的光芒,我们的面前呈现了一道彩虹,高出在两座绝壁之间。四周是一片暗中,只要浓浓的雾气,高耸的呈现彩虹,谁见了都会惊奇。
我们要翻过起码十几座海拔超越一千六七百米的高山,才气进入大山深处的阿谁处所。那处所很奥秘,这么多年根基上没人去过。即便东北林区的深山老林颠末几十年的过分采伐,林区人也从未进入过阿谁处所。因为,即便你到阿谁处所采伐,山高坡陡木料也运不下山去。是以,黑龙江和吉林交界处的深山里,因为人和机器上不去,还保存着很大一片原始丛林。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周末。周六一上午,大姐开车领着我和小丫头一起去买了几套衣服,还给七爷和老舅买了一大堆礼品。
一座似真似幻的石拱桥闪现在浓雾中。我惊得目瞪口呆。
“快跟上来,再晚就来不急了!”老舅始终都在盯着劈面的绝壁发楞,此时他大喊一声纵身一跃跳上半空,眼看就要落下绝壁,我急得大呼“不要啊……”
我不由转头望去,本来并不是落日又升起来了,而是西边的天空中有一片状似圆盘的云朵,被太阳照得通亮,云彩反射了太阳的光芒,正巧晖映在我们的身上。就像是落日又升起来一样。
不过一件初级的户外活动设备老舅到是很喜好,挺欢畅地收下了。他又给姐夫的车里装了一大堆山货,都是些晾干的木耳、榛蘑、元蘑。老舅从冰箱里拿出两根新奇的马鹿鹿茸,另有一根三两来重的老山参,托我姐夫回省会给卖了。这两样东西可比大姐和姐夫送的要值钱多了。
我们爷俩二话不说,向大山深处进发。
原始丛林里底子就没有路,但我和老舅都是练过的,体力很好,这点山路对我们来讲不算甚么。实在,如果有人看到我和老舅的速率,他们必然会吃惊得下巴掉下来。因为没有人能在海拔这么高的深山老林里背着几十公斤重的背包还能腾跃着穿行。
老舅见我调好气味,二话不说抬腿就走,我们要翻过面前这座海拔靠近两千米的大山,看到那条“银河”才气找到另一个入口,进入七爷的居处。
我们沿着山里畴昔的老集材道骑行。集材道就是东北山区采砍木料,往山下运输的门路,都是砂石道,路也不是很宽,能通行一辆卡车的宽度,每隔一段间隔有会车道,也就能勉强并排通行两辆运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