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钱就是秦始皇的半两钱?”杜康摸索地问了句。
“五帝钱?”杜康将铜钱接在手里翻过来看了看,就是一枚很浅显的铜钱,看着应当有些年份了,大要有的处所已经被铜锈腐成惨绿色,就连铜印雕字都很恍惚,辨识了半天硬是一个字也没认出来,“这是哪个朝代的,如何这上面的字我都不熟谙。”
“题目很严峻,你先带我去你们折柳树枝的处所,详细甚么环境还要比及了那边看看今后才好下判定…”
“哎呦,不错嘛。”微微看着焦治潼找来的冲锋艇,很对劲的点点头,就走到一边去看那一百零八根柳树枝去了。
“小楚甚么事儿?你另有甚么东西需求我去筹办?”焦治潼一溜小跑赶了过来,看着微微手里攥着两截树枝眉头舒展,也不晓得究竟出了甚么事,“咋啦,莫非是这树枝子出了甚么题目?”
“楚姐,你要这些柳树枝干甚么,莫非你筹算柳枝打鬼?”
“我靠,你别吓我,你甚么意义?”
“这不是苍蝇拍子。”杜康看了此人一眼,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人就扭过甚去不再看他,跟在微微身后遴选起了堆成一座小山的柳树枝。
已经找到详细位置的微微将舆图谨慎收好,回身看着杜康,伸手敲了敲杜康的脑袋,而后一脸怜惜的摇点头,一声长叹。
“你当铸母大钱是甚么,明白菜吗?”微微白了杜康一眼,跟他解释说,“铸母大钱是从中心下发到各省级衙门的锻造模本,就仿佛现在印钞票的电板一样,一样数量希少,我的这枚雕母大钱还是马姐送我的呢,铸母大钱我一个都没有。”
“得得得,你也别没完,我就问你五帝钱五帝钱,你识数吗?一二三…”微微伸出小巴掌说一个数就收回一根手指,“你家秦始皇一个能顶五个?”
“我没啥意义,你别严峻,我就是可惜了你挺好一小伙子如何就傻了呢?”
“哎,哥们,你手里拿着个苍蝇拍子干甚么,莫非你感觉是绿豆蝇成精害人的?”跟着焦治潼一起来的几个差人里,一个年青人看着一向跟在微微身后的杜康笑嘻嘻说道。
“额…”杜康有点儿难堪的摸摸鼻尖,不过又不肯就此认怂,梗梗着脖子嘀咕道,“你又没跟我说过,我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