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一击到手顿时内心就有底儿了,紧紧攥着佛手堵在门前,而微微一双小手中捧着一方金印又将鬼影退路截断,俩人一前一后将那鬼影夹在当中。
“我的个乖乖!楚…楚姐!”这么重口味的鬼杜康还是第一次亲目睹到,和面前这位比起来,当初老王那就是小清爽。
咔嚓一声,躺椅被砸的四分五裂。
“滚到一边去!”女人右手抬起,杜康只感受一阵阴风劈面而来,下认识眯起眼睛,侧身躲开。
七窍流血好不吓人,把正四十五度角昂首装逼的杜康吓得妈呀一声,原地蹦起来一尺多高,就感觉俩腿肚子颤抖,头发都竖起来了。
“我靠,如何拉不开!”杜康回身就去拉门,成果任凭杜康如何用力,这两扇大门就跟长在地里一样纹丝不动,“我的个乖乖,拍鬼片啊!”
老陈家的堂屋和浅显人家并没甚么辨别,摆布都有一个小门连着别的两个房间,房门关的紧紧,也没甚么安排,空荡荡的。
杜康说着把手机取出来按亮手电筒,向微微那边照畴昔,发明微微正和那古怪女人两两对峙,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微微也不答复,前踏一步,抬手从小拇指甲中弹出一抹朱砂,一掌将朱砂拍散在空中,手指飞速勾画,一个“敕”字一闪,撞向女人眉心。
“你竟然是天师!”女人不敢置信地昂首看着微微,满头长发无风乱舞,嘴角排泄一丝鲜血。
符纸飞在半空,噗的一声无火自燃,爆出一团绿油油的鬼火,将全部房间都照的一片惨绿。
脸上看,一个巨大非常的脑袋,足足比凡人大了将近一倍,皮肤惨白,一双眼睛又细又长,阔口咧腮,嘴角直到耳根,几近就是把脑袋瓜子横向断开两半,大嘴伸开,一排细碎白牙,里出外进,锋利如同钢锥,另有很多红色仿佛甲壳虫一样的虫子从嗓子眼儿里爬出来探头缩脑两下,又钻进鼻孔里去。
“本座晓得你是鬼差,可你又能把本座如之何?哈哈哈…你能把本座如之何!”本来躺在安乐椅上的女人俄然直起上半身,右手将半边长发撩起到一边,暴露半张惨白如白纸的脸来。
“小胖,守住门口,看到东西飞出去就拿佛手给我往死里拍!”微微说着已经将偷偷捻在手中的符纸扔了出去。
“你不是人,为甚么要帮天师捉我!”那道人影扭头对着杜康一声吼怒,到了现在,杜康的胆量早就横了,对鬼影挥了下佛手,嘲笑一声,“那又如何,本尊明天就要除魔卫道,收了你这小鬼!”一句话说的要多装逼就又多装逼。
杜康眼看黑气异化着冻彻心肺的阴沉鬼气冲到面前,本能后退半步想要退开,不过想到方才微微说的,只好一咬牙又顶了上去,“姥姥的,归正老子也是鬼,还怕你个球啊,老子拍死你!”
“咯咯咯,咯咯咯,小女人,你想烧尽这屋里的鬼气?太异想天开了,你就留下来陪本座吧。”女人说着已经从躺椅上弹起扑来,双手伸的笔挺,一双手上环绕层层怨气。
“妈!”带杜康和微微进门的男孩,前后脚也跟了出去,看那女人如此模样顿时大惊失容,喊了声,从背后摸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麻绳就要扑畴昔。
“呵呵,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了本座!”那道恍惚人影跟着话音垂垂凝实,杜康这才看清了面前这位究竟是甚么模样。
这女人看起来并不如何年老,撑死了就是四十出头罢了,长相端庄,也算是徐娘半老,风味犹存,只是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赤色,一双眸子子向后翻,只剩明白眼根子,一道道血线密布,再被手电筒一照,闪着淡淡青光,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气和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