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里就是城隍庙,不过和你了解的城隍庙还是有所辨别的。”微微说着小手又是一挥,暗淡中突然敞亮起来,四周重新成了便当店,老王不晓得从哪搬出个小酒桌来,微微指了指让杜康坐下,本身也盘腿坐好,“归正明天早晨没甚么事,就和你说说,也省的你老是大惊小怪的。”
“这…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儿啊?”杜康揉揉眼睛,又走到红漆大柱旁用力拍了两巴掌,震得掌心生疼,明显这都不是本身的幻觉,昂首看着微微另有老王,“莫非这里真的就是城隍庙?”
老王嘿嘿一阵坏笑,晃了晃手里辣条,“小瘦子这下你该晓得味同嚼蜡是个甚么滋味了吧,我奉告你,我不像你一样真的能吃,因为我是幽灵,吃了不但不饱还会因为没法消化而闹肚子,我只吸食品精气,而没了精气的食品就甚么味道都没有喽,就是你刚才吃的阿谁感受。”
微微已经开端剥第四个卤鸡蛋,杜康伸着脖子朝微微面前的小塑料袋里看了眼,我的个乖乖,满满铛铛充足二十几个卤鸡蛋。
“你不喝酒?”老王拿了瓶雪碧扔给杜康,攥着易拉罐的手抓抓本身脑袋,想了半天,“哎,我说小瘦子,我们刚一见面的时候你跟我说你是和哥们喝多了出来吹风,可紧跟着又说你本身不抽烟不喝酒,现在又说不喝酒,这究竟是几个意义,你是不是诚恳装怂,不给我面子?”
“噗…呸!”杜康灌了口雪碧漱口,看着老王气呼呼的说,“行,你看我改天买了好吃的请你的!”
“我怕你喽。”老王无所谓的耸耸肩,对着杜康做了个鬼脸,接着美滋滋地吸本身那罐啤酒。
一身皂罗袍,腰横八宝白玉带的微微正端坐在公案前面,身边站着淹死鬼老王。
那边一座三层高台,背后是彼苍白日八扇屏,面前一张红木公案,安排看起来就跟之前县太爷衙门差未几,独一辨别在于头吊颈挂的匾额不是甚么“明镜高悬”之类的阿谀话,而是铁笔银勾四个苍劲大字“惩恶扬善”。
“你刚才看到的是不是如许。”微微说着小手在杜康眼上一抹而过,杜康眼底明灭两点茶青神芒,面远风景虚化,货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空空荡荡的大殿,两侧都是一头墨黑一头朱红的水火无情棍,整齐摆在木架上,另有一左一右刻有“寂静、躲避”的木牌,活脱脱两个超大号的苍蝇拍子,两边各一拉溜三根红漆大柱,足有成人合抱粗细,脚下是一米见方的青石地砖铺地。
看动手里的崂山,杜康笑着放到身边,“我不喝酒,王哥,费事你给我来瓶雪碧。”
“嗯,这么说也有点事理。”老王说着又从屁股前面取出一把辣条来,扯开包装装模作样的递到杜康面前让他先吃,成果杜康话还没说呢,他本身就缩了归去,低头吸了一口辣条,又吸一口啤酒,一脸的享用。
可我所说的城隍庙它固然也是一座庙,可实际中一定就必然要以古刹的情势呈现,你看我开的是这家1314便当店,因为我是本地城隍,那这家便当店就是城隍庙,如果我改天开个火锅店,那火锅店就成了城隍庙。
“行啦,老王,我估计他是真不会喝酒,”微微从收银台里抓出一瓶二锅头,另有一个塑料袋摆在桌上,“他先前说和其他几人喝酒应当是当时他神魂受阿谁老鬼影响,产生的幻觉,实在他底子就没喝酒。”
再者,实际中的城隍庙是让人上香祭拜的,保佑一方安然,你看看现在各地另有几间城隍庙,而我这里分歧,我这里是直属阴司,不管有没有凡人承认它都存在,从古至今一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