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夕便搭乘“安富行”的商船分开了胜利港,他将去处海南岛北边的琼州府城,也就是后代的海口市。那边是现在全部琼州岛的治所地点地,各方面的物质和信息也比崖州这小处所更加丰富,对于何夕所处置的行当来讲,无疑是比崖州更好的舞台。
陶东来道:“你这个建议倒是跟执委会的筹算不谋而合,我们明天开见面会的时候也恰好谈到这件事。但很多日用品我们现在还没有前提大范围停止出产,只能一步一步来,并且常常需求多个部分的调和共同,可不是明白出产工艺就能顿时做出来的。”
制造洋火的质料并不庞大,主如果洋火头上的氯酸钾、二氧化锰、硫磺等物质,以及涂有红磷的生机面。早在穿越之初,执委会构造事情队拜访黎峒的时候,就已经探了然位于本地地区的大茅磷锰矿,这里的磷矿储量近千万吨,锰矿储量也有过百万吨,足以支撑穿越个人的出产所需。
当然要制造硝化甘油火药,仅独一甘油是不可的,硫酸和硝酸一样不成或缺,并且就算穿越众的大质料库里有详细的配方和制作工艺,要大范围出产火药仍然是一件极其伤害的事情,底子不成能一蹴而就。这中间所需经历的研制过程,不知要比质料库里那些古板的笔墨申明烦琐多少倍,或许要比及好些年以后,甘油才气真正应用于军事范畴。
番笕这东西从汗青上来讲并不是甚么新奇玩意儿,罗马人早在公元2世纪的时候就已经开端了原始的番笕出产,用植物脂肪与草木灰来制造番笕。而中国人制造番笕的汗青一样源远流长,到南宋的时候,“番笕”这一名词已经明白地呈现在了当时的册本当中。
只是目前限于交通前提,还只能停止小范围开采,然后由黎族山民用人力将矿石背到位于田独的选矿厂停止深加工,只要比及前提成熟的时候在矿点四周开设选矿厂,才有能够把开采效力晋升上来。不过就算以目前的出产效力,要满足出产洋火所需的锰、磷供应,却已经是绰绰不足了。
而另一艘“福瑞丰”的商船则晚了一个时候才解缆,这是因为李掌柜获得施耐德的授意,用心迟延了一下时候。等“安富行”那艘船解缆以后,施耐德便带着李掌柜去堆栈领了另一批合作敌手所不知的货色――一千斤精盐。
何夕点点头道:“说到这个我还真有一点建议。我们现在往外发卖的产品,除了食盐以外就是豪侈品,对日用品市场的开辟美满是一片空缺,是不是考虑一下操纵现有前提开辟一些薄利多销的日用品出来?”
而军警部提出这个计划,倒也没希冀能在短时候内就能出产出黄色火药,只是想要将其作为将来军事科技的预研项目。但不管如何说,番笕或香皂的制造的确是一个具有杰出市场远景的项目,并且要投入出产也并不算太难。
“去琼州府城?你一小我?”陶东来惊诧问道。固然派人到海南岛北边的琼州府城去刺探环境是迟早的事情,但对穿越个人来讲也并不火急,以是执委会一向没有急于安排此事,没想到何夕倒是主动提了出来。
陶东来竖起两根手指道:“一是番笕,二是洋火。”
“陶总你不要严峻,我并没有筹算要常驻在那边,只是跟着张掌柜去走一趟看看环境,趁便去拜访一下‘安富行’的老板,看看这家商行的气力究竟如何。”何夕想了想又弥补道:“执委会不是筹算买船吗?我想你们下午应当也跟两位掌柜谈过这件事了,我出面走一趟,也能够先看看船的质量,商谈一下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