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盐场是从三个月前开端扶植的,最开端的时候这里就是一片荒地罢了。”安西抬手指向远处已经变成一块块整齐盐田的本地平原,非常高傲地先容道:“在执委会的带领下,盐场公社的社员们战天斗地,用很短的时候就把这片荒地改革成了全部南海地区产量最高的盐场!各位,按照我们最新的数据统计,目前公社的食盐日产量已经达到了四千斤!”
以目前穿越个人的内部体例来讲,绝大部分单位都属于出产部分,只要文教、卫生等极少数部分属于需求依靠财务拨款的奇迹单位。自从执委会提出建立独立结算体制以来,各个出产部分都在想方设法进步出产效力以获得更多的收益。特别是像能够打仗到收支口贸易的兵工、化工等部分,更是干劲实足。
李奈当然也想过海汉人的盐场大抵味比儋州或是其他处所的盐场高效很多,产出的食盐没法在本地市场完整消化。不然他们也不需搭上广州这条线,直接在本地发卖就好了。但他也没想到这里的盐产量竟然高得这么离谱,每天四千斤,这让“福瑞丰”先前提出每月起码供货万斤的要求听起来的确就成了一个笑话――莫说月供万斤,就是月供十万斤,海汉人也供得起啊!
安西带着他们一边观光,一边停止讲解。除了这些正在收成的池子以外,另有一些处所正有劳工用人力水车将河道中的海水提灌到盐田中,而每片盐田中间都有一个滤池,多数劳工都在滤池劳作,对浸泡了海水的盐泥停止搅拌和压榨,这是一个相称费时吃力的工序。颠末搅拌过滤以后的高盐分卤水会放进滤池旁的储卤池中,颠末查验合格以后,才会提灌到晒盐池中停止充分晾晒。
李奈内心已经开端策画,如果把买卖量从每月一万斤晋升到五万斤,那么“福瑞丰”能够从买卖中获得的利润是不是能够用来多买两门海汉火炮。
而想要在盐场建成如许大范围的晒盐池,没有官方的经济投入明显不成能办到,这需求调用相称多的人力物力财力才气实现,而那些穷得叮当响的盐户并不具有如许的构造才气。而有这个财力的私家盐商就算故意但也有力,毕竟盐场是由朝廷设置,盐商只能买卖食盐,但想要自建盐场那绝对是拿不到朝廷批文的。
划子前行了大抵两里地,火线呈现一个小小的船埠,盐场公社管委会的安西等人已经站在这里候着了。
货色装运完以后,陶东来也带着一帮卖力安装设备的技工仓促赶到了船埠。世人上船以后升帆动身驶向外海,李奈还在揣摩海汉人的盐场究竟是藏在那里,便听施耐德道:“李先生请看,火线那处海湾中就是我们的盐场了。”
当然,有鉴于商务部对外的批发盐价一向都保持在极低的程度,实际上的成交金额并不算大,盐场公社的发卖利润也很有限。但执委会还是很看好这个项目,启事无它,因为食盐的发卖市场实在是太大了,只需保持现在每吨一百两的盐价,就足以对大陆乃至全部远东的盐业市场构成倾销之势。只要发卖量上去了,本来看起来比较微薄的利润一样也会变整天文数字。
李奈有些迷惑地望向施耐德所指的那处海湾,却只见岸边椰树成林,连火食都看不到,哪来的盐场?
李奈清楚听到了中间贺强艰巨咽下口水的声音,这个数字的确是太惊人了,程度涓滴不亚于明天在农场传闻那边的水稻田亩产能够超越千斤。
当然在此之前,李奈还是要尽能够先落实一下海汉人的说法,谁晓得这个姓安的会不会是在吹牛?月产十几万斤的盐场就在面前,李奈倒是真的很想见地一下他们的出产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