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短期内也没那么多的船会来胜利港,修船埠的事前缓一缓,等罗升东那边有了详细的动静再安排施工。”陶东来最后拍了板:“玻璃窑和盐场要尽快投产,人力上能够优先处理。至于设立广州办事处的事,我建议还是等水电站工程结束以后再说,毕竟这是个大事,需求多部分的调和,我们现在一时半会也抽不出那么多精干力量去筹办这件事。”
“起首我说下军事方面的调查成果,崖州的驻军分为水陆两军,此中水寨的环境我们大抵都晓得了,此次固然没能进入水寨,但按照我们察看所得,大抵环境应当与罗升东之前交代的一样。崖州的驻军首要以屯军为主,体例有一千七百人摆布,驻扎在崖州西门。我们设法抵近了虎帐,发明大部分营房都是空的,如果这不是偶合的话,我们以为崖州城的驻军实际人数大抵在七百至一千人。别的这些明军兵士中老弱的比例非常高,这与我们所把握的明末大量屯军逃役的史实是分歧的。”
颜楚杰合上本身的条记本说道:“军事方面的环境就是这些,关于贸易方面的环境,请施耐德给大师汇报一下。”
“目前崖州城出售的商品,除大部分食品是在本地出产以外,日用品有相称一部分都是从琼州和广州运来,代价昂扬不说,供货量也很有限。别的执委会所存眷的食盐题目,目前崖州市场上的盐根基都是从儋州的洋浦盐场运来,发卖代价在三到四百文,我以为我们的产品在代价品格上都能有很好的合作力。并且我们也已经压服了罗升东,让他用崖州水寨的船帮我们贩运私盐。当然,这件事的当务之急是让我们的盐场尽快完工,要晓得光是海南岛一地就有每年约莫五百吨的食盐市场等着我们去占据!”
施耐德笑道:“你说的这些题目实在我已经考虑到了,我们能够操纵的不但仅是本身的运力,我们的贸易工具也可觉得我们效力。比如此次和我们达成买卖的‘福瑞丰’就是广州的商行,他们承诺此后会从广州运来我们所需求的物质,只要折算运价就行了。等我们设立了广州办事处,有了更多的产品,必定会有更多的商行拉着货来胜利港和我们买卖……对了,说到这个事,我必须提示一下执委会,我们的临时船埠停靠吨位很有限,是时候修建更大的永久性船埠了。”
“我们的出口产品,初期应当以附加值较高的玻璃产品为主,传闻西班牙人运来的玻璃成品在广州非常紧俏,建议执委会考虑尽快在广州设立办事处,把我们的产品直接运畴昔,打入广州市场抢西班牙人的饭碗……”
当晚在二号基地的执委会见面会上,颜楚佳构为行动队队长,对本次崖州考查行动的过程和服从做了环境汇报。
接着是各部分汇报物质的采购环境,除了海运部比较对劲地采购到了他们所需的桐油、布匹和造船东西以外,其他的采购项目大多未能完成,硫磺、硝石、锡石、丹砂别离采购了数十至一两百斤不等,而需求缺口极大的焦炭和煤炭,则别离只买到了五百斤和一千四百斤,对执委会要上马的产业项目来讲的确就是杯水车薪。幸亏崖州的两家商行都已经表示会尽快构造货源,运到胜利港停止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