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泽没有在六安太久逗留,他在六安本地留下一些军队,鼓吹承平军最新的完粮征税的政策,本身带着雄师队南下,直奔安庆。在走之前,韦泽对各军队的批示官说道:“你们记着,我等要鼓吹的首要工具可不是地主士绅,我们要鼓吹的工具乃是浅显百姓。地主士绅本身就会去刺探动静,只要百姓们真正晓得了我等的主张,这才算是真的把事情办完!”
此时淮河上架设的浮桥还在,雄师队超出浮桥就到了寿州门口。寿州城北北门名“靖淮”,固然韦泽没有考古研讨的根本,不过想来也是因为淮河常常众多,北门正对水患频发的淮河,随便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此时的北门外有一串脑袋,全部寿州的文臣武将根基都在这里了。
“我晓得他们不会佩服,以是这个得鼓吹!”韦泽笑道,“徐兄弟,你那句田多的多交税,田少的少缴税,没田的不交税。我感觉甚好。我们就是要把这话鼓吹到我所到的处所,能让统统百姓都晓得我完粮征税的体例!”
“与众分歧么?”韦泽捏着山羊胡干笑两声,“我所做的统统,在史乘上都有记录,我不但没有与众分歧,并且我还恰好是与众不异。”
一起从安庆打到寿州,周边各种关于清军打击的动静是越来越多。加上韦泽并没有按照地,更是难以肯定动静的真假。总参谋部也惊骇节外生枝,与林凤祥的北伐军别离以后,立即抓紧时候赶回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