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呢,要技艺好,肯刻苦的。”福贵道:“四爷你也不是不晓得,我贵三固然不抽大烟,但是这技艺嘛,大抵都还给我了我那死去的老子了。”
“照你这么说,倒是个好去处,但是你如何不去?”
“你小子.........”柏文高低打量了福贵几眼,“甚么时候又和黑龙会的扯上干系了?嗯,你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了?”
说到这里,梁掌柜又对柏文道:“文四爷,我说话你也别不爱听,这当兵的事啊,听话本的时候是好,但是我们小老百姓呢,就是图个安稳。这卖力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宽且您家里另有两个呢,您说是不是?”
“啧啧,想不到您老也交了好运了,这今后,您可得照顾照顾我们这些老街坊。”
“嘿,掌柜的,您瞧见这个没?”福贵将怀表再次取出来,显摆道:“这叫怀表,之前我们都是叫洋表来着,这就是人家送我的!”
“黑龙会的二当家是请我吃过大席面,就在城西的太白楼!”福贵对劲隧道,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光闪闪的用链子拴着的铁疙瘩出来,“瞥见没,这就是那二当家的送我的怀表。”
“您这话说的,人家说了,只如果选上了,先是十个大洋的安家费。然后每个月两个大洋,定时发放,不扣炊事费!每半年还发四套衣服!您说说这么好的事情那里去找?”
梁掌柜再次转了出来,将守在一块抹布上擦了擦,赔笑道:“贵三爷你是不晓得,这都城里的菜价那是芝麻着花――节节高!就您这碗里的肉,还是我看在老友情的份上给您加的。您呐,也别说我坑您,随便去哪个馆子,都没我这么实惠啦。”
“那豪情好,中,就这么着,这杯茶喝完,我就去那边瞅瞅。”柏文放下了茶杯,对福贵道:“如果然成了,我也请你吃席面。当然,山珍海味是请不起,大鱼大肉还是有的。”
“如何说?如果我去了那黑龙会,他们还能照顾我家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