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非目光如狼般盯着方麒:“宝贝,你不疼吗?”
“几点了几点了?”方麒钻出被窝满床摸手机,白净的身子上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
窝在蒋非怀里睡得流口水的小仓鼠猛地展开眼睛。
我刚才闭眼睛不是要睡觉的意义啊……
和小仓鼠的本意完整背道而驰……
蒋非很有耐烦地对阿谁团子说话:“宝贝出来,老公想抱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掀被子了。”
的确就是勾惹人而不自知……
方麒:……
“把本身交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好好珍惜你。”蒋非将方麒监禁在怀中,感受小东西的皮肤热得几近要把本身烫化。
小仓鼠活力了。
真的特别活力!
明显之前想到不可,真刀真枪时却很不争气地开端害臊!
方麒惊呆了:“甚么!”
“我一开端还不明白他这么晚给我*文干甚么。”蒋非一颗颗解开方麒上衣的扣子,把那件树袋熊寝衣脱了下去,“还好我点开看了……”
还好,此次蒋先生没有说晚安。
蒋非趁机把被子扯了去,把方麒紧紧箍在怀里不让他跑,目光炽烈得像是要把方麒生吞活剥了,那显得有些冷厉的薄唇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道:“那边不能摸?”
方麒踌躇了一下,然后像做出了甚么严峻决定一样俄然哒哒哒地跑畴昔一把抱住蒋非。
方麒全部都快冒烟了,脑筋里盛满了浆糊,话都没听明白就晕乎乎地胡乱应了一声。
小团子立即猖獗朝反方向挣扎挪动。
“响过了。”蒋非理所当然般,“被我按了。”
“好甜。”蒋非的呼吸粗重起来,咬着方麒的耳朵确认道,“满月前后是魅魔的发情期?”
“晚安。”蒋非蜻蜓点水般碰碰他的嘴唇,给方麒盖上了被子,然后本身去冲澡。
“天啊反面你说了,我要走了!”方麒敏捷穿上裤子,抓起一件上衣朝浴室跑去。
“啊……”方麒缓慢扯过被子挡住下半身。
小团子又往中间挪了挪。
蒋非走到床边坐下,舔了舔嘴唇,喉咙像是有火在烧,烧得声音嘶哑:“宝贝,你在做甚么?”
方麒和被子构成的小团子向中间挪了挪。
蒋非把寝衣扯开,轻柔地吻了下去,身下白净精美的身材像颗诱人的糖果般披发着甜美的味道,因为方才本身开辟过以是连筹办事情都省了。
蒋非晃了晃手机:“孟大夫刚才给我发了一篇关于魅魔体内激素研讨的论文。”
“不疼啊。”方麒穿上一条新内裤,扭扭腰,伸伸腿,还跳了跳,确认道,“本来魅魔真的不会疼啊,我之前就是这么传闻的。”
孟大夫真是吵嘴啊!
因而蒋先生就低头舔了一下。
“我不。”方麒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蒋非身上,连两条腿都缠着蒋非的大腿,决定啪到之前死也不放手。
“不早了啊啊啊我已经早退了!”方麒焦急光着屁股下地找衣服穿,因为明天缠绵到太晚几近天涯都见亮了不知饕足的方麒才睡下,以是公然悲催地起晚了,方麒撅着屁股在柜子里翻找衣服,边找边抱怨道,“闹钟如何没响呢……”
方麒目瞪口呆地看着蒋非的背影。
因而力大无穷的蒋先生任由方麒保持着树袋熊抱树的姿势,轻松地把他送回寝室,往床上一压。
“……”蒋先生顿时感受本身仿佛在非礼一条棉被精。
“别再往那边,要掉地上了。”蒋非一把抱住即将滚落到床下的团子,手顺着被子的空地钻了出来,不晓得是摸到了那里,内里传来一声甜腻的呻.吟。
蒋非的脑袋里,霹雷一声,炸了。
第二天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