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挺身而出的人,并不是李响,也不是李康。
老者呵呵笑了,没有说话,不过他部下的一个侍从,倒是答复道:“就凭我家老爷是这个……”说完,那名侍从,从腰间拿出一块金牌,用袖子不露陈迹地掩住,给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又在中年男人的惊诧中放了归去。
老者见四周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心下更是愤然,大声道:“给老夫拦下他们!”
老者闻言,肝火更甚:“老夫管你们是甚么人?你们这些人真是目没法纪,在天子脚下,竟然敢强抢良家妇女,就不怕官府拿人吗?”
彪形大汉闻谈笑得更高兴了:“老头,看你穿得一身绸缎,想来也是有身份之人,怎的就如此不开窍呢?懒得跟你多说了,兄弟们,把这两名女子都带走!”
一名领头的彪形大汉哈哈大笑道:“还真有不怕事的!你们不晓得我家主子是谁吗?竟然敢禁止我兄弟办事?”
李响固然怜悯这两名女子,却还是保持着明智的,他一听那些彪形大汉所说,他们的主子是宰相的侄子,再看人们的反应,就晓得这些人惹不起!如果强出头的话,很有能够招来横祸。
李响和李康都循名誉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此人身着华丽月白锦袍,看起来气质不凡,此时的神采是不怒自微,如果平常百姓在他面前,天然是要吓得不轻,不过那些彪形大汉,有短长的主子,如何会怕这个老者,固然老者看来身份不凡,身边另有两名侍从,但他们在临安横行惯了,天然不会就此干休。
李响固然也曾经是个热血青年,也曾经胡想着有一天能够成为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的豪杰,可在气力不敷之前,这统统都是胡想。如果惹上了那名声凶暴的宰相,那他们父子俩是如何死的都不晓得,就算他挺身而出了,也没法救下两名女子,反而要搭上父子俩的性命,如许的傻事李响不会做。
他的部下四名大汉,一样被另一名侍从清算得够惨的,两名侍从武功高强,几名大汉那里是敌手,一个呼吸之间,就全躺在地上哼哼了。
至于官家为甚么会微服出巡,又刚巧碰上他强抢民女,这就是他运气不好了。丁孟昭只能自认不利,现在独一能做的就是从速滚蛋。
那名侍从又威胁道:“明天你甚么都没有看到,倘若说出去半句,你懂的……”说完,那侍从就将手做成刀的模样,然后做切割状,此中的含义不言自明,当然看客们还是不太明白的,只要丁孟照明白。
“你是谁?晓得我是谁吗?竟敢,唉哟,我的娘唉,痛死我了!”大汉叫喊着。
不过,李响倒是心中猎奇,这老者到底是甚么人,竟然能够令那凶暴的从六品少府少监丁孟昭吓得跟见了老虎一样,只差没有大小便失禁了,李响看得出来那丁孟昭内心有多惊骇,可见面前的老者绝对是一个很短长的人。他到底是甚么人呢?李响也没敢往皇上那去猜,毕竟皇上微服出巡的事情,多数是影视剧的桥段,要在实际中赶上,更是不成能的。
李响却重视到了,那老者身边的两名侍从,身上穿的竟然也是上等的青色绸缎袍子,这就有点奈人寻味了。老者到底是甚么身份?是某个大官或是大富之家?莫非他就不怕那丁大全吗?
李康父子当然没有想到,面前的老者就是皇上!至于围观的人,就更想不到了。
即便是如许,丁孟昭也感受半只脚踏进棺材,官家如果找他费事,他的叔父也保不了他呀!从刚才官家的肝火看来,他是真活力了。
不管如何样,人们看到凶暴的丁孟昭狼狈逃窜,还是热烈地鼓起掌来,那两名女子见有人拔刀互助,让她们逃脱魔掌,也跪倒在老者跟前,叩首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