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见李响进得厅内,从古筝前面文雅的站起,袅袅婷婷的来到李响面前,悄悄福了一礼道:“小婢不谨慎遗落撑杆,伤到公子,玉雅在此向公子道歉了,敢问公子贵姓?”
“折花枝,恨花枝,准拟花开人共卮,开时人去时。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这时小丫环小玉拿着跌打药酒进的厅里,笑道:“公子不必过谦,公子必然很有才,必然善于做诗词吧?刚才我开窗时,正听公子吟诗呢,甚么‘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这仿佛是本朝李大师的名作。”
这首词笔法简练细致,以女子的口气,写仆人公与恋人别离后的相思之情,情极深厚,非至情者莫能道出。写法上,应用庞大而奥妙的豪情交叉,在对花的爱与恨以及对于相思的怕而又不得不相思的冲突交叉中,表现其对爱情的忠贞和对幸运的神驰。李响不知主仆二民气中已认定他才华高绝。
李响见美意难却,便跟着小女人进入小院。
“鄙人倒是读过几本书,不过学无所成,忸捏,忸捏!倒是女人琴艺实高,鄙人听后如闻仙音。”
李响心道:这都看出来了,这小女人很善解人意嘛。李响俄然想到,潘弓足跟西门庆的第一次见面,不就是这么一个狗血的镜头嘛,本身不会也有个艳遇吧。
“公子真是太吝啬了,蜜斯可向来没有求哪位公子做过词。”小玉在一边嘟喃道。
玉雅轻咬红唇,心机百转,最后幽幽的报告了本身的出身。
“那如何过意的去,请公子务必上楼一坐,奴家奉上一些跌打药,聊表情意,请进!”说着小女人捡起地上的撑杆,右手做出请的姿式。
“何来冒昧,奴家古筝浊音还可得公子法耳?公子的词必然是极好的,公子可否为奴家也作首词呢?”
因而李响边踱着步子,边轻声吟道:
淡雅不俗,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坐在一个放着古筝的小案以后,带着几分书卷气,颇具一种知性的美,仿佛一副完美的古典仕女图。
小玉行动很快,一会儿两杯热茶和几碟点心摆上来。
“没事,我脑袋硬。”
“奴家叫小玉,刚才实在是不谨慎,对不住了,公子。蜜斯气闷,让我开窗透透气,一不谨慎把顶窗户的撑杆掉下来了,实在不美意义。”
看着玉雅女人主仆二人震惊的神采,李响心道:虽说这首词好,也不消如此夸大吧。他可不晓得古时人们见到冷傲之词的震惊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