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木然,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而另一个同事却仿佛甚么都没瞥见一样,还是纯熟而腻烦地接听着电话。
“着火了、着火了……”疯子沙哑的哀嚎在白日听起来都感觉格外可骇,他拍打着着了火的头发,满身抖似筛糠,仿佛比我还惊骇。
“阿姨,你如何了?”
“算了,三组的同事已经帮你上了,你今晚来上大夜班吧。”
“时候不早了,收摊。”衰老的声音传来,我才重视到不远的树下坐着一个老头,他在树下摆了个算命摊,说是算命摊实在也就是在石头上铺了一张画动手相的白布。
“别怕,我想体例。”石诺喘着粗气,将手伸入口袋里摸索,仿佛取出了一个打火机。只听咔嚓一声,疯子嗷的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