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家父子越走越近,陈贵扛着铲雪的锹走上前拦住了。
陈贵捋起袖子,“他妈的,写就写!小东,给我拿纸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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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花刚从儿子手里接过两个红包,传闻老二也有红包,有些不测,回身对红梅说:“红梅啊,你家也太客气了,退回两个,还补给老二一个,这……这叫我如何美意义拿,这些本来就该给你家的,要不我都给你吧。”
饶家爹赔笑,“亲家公,孩子做了错事你该打他经验他,不好不管的。”
他爹也感觉没脸了,都说伸手不打笑容人,红梅如许不把他儿子当人,求着娶归去也过不成日子。
陈贵哼道:“我还真不是负气!不要说订婚两年,就是订了十年八年,你儿子做出那种事,这门亲也是该黄就黄!”
他还朝屋里说:“爹,我老丈人说过年你去他家用饭时,他还要和你拼酒呢。”
陈贵嚷着,“换支水笔!”
复苏把两个红包拿出来给他妈,说:“这是你给秀梅和腊梅的红包,我丈母娘死活不要。”
“亲家公,你是长辈,有气就对我儿子发没事,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他必定受教,可不好负气不认这门亲的,都订下来两年了,你如许气着本身不划算。”
他叹了口气,扯了扯儿子的袖子,“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