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和电电扇倒也不错,别的一件是啥?”她诘问。
如果他心疼本身的女人,且不惹事生非, 那他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好男人了。可他为啥这么多年一向没娶上,不就是因为他爱打斗肇事吗,还坐过牢, 谁晓得今后他会不会惹出更大的事来。
这下方卫华有些难堪,“自行车和电电扇当然有,电视机怕是……买不起,我们方家坝九十多户人家也只要两家买了,传闻一台12寸的电视秘密六百呢!”
陈家也没闲着,也请木工来打嫁箱、洗脸台架、妆台和一副小桌椅,陈贵砍来了树当木料。别的,家里买了些绸布,红梅闲着没事时就在家做嫁鞋、鞋垫及被面。
复苏割稻谷快,打谷子更是没的说。别人打一会儿就胳膊酸疼,每隔半小时都要坐下来歇会儿,他打一上午都不歇,像是力量使不完似的。
粮食是农夫的命根子,“双抢”时那可都是拼着命去干。
陈贵边吃边问:“复苏啊,你家分了多少地步?”
接下来几天,红梅时不时给他递水,或是盛碗饭,复苏都乐得呵呵笑。
“再也不打斗?”复苏摸摸脑袋,这个他还真不敢发誓。
红梅虽没跟他说甚么话,但怕他渴着,也担忧他不美意义多盛饭,以是替他盛。她晓得,复苏块头大,干活那么累,不吃下三碗饭是不顶饱的。
当着大姐的面她不好说甚么,只是嘀咕道:“发誓有甚么用,老话说‘江山难改,赋性难移’,嫁人但是一辈子的事,还是找个诚恳巴交的好。再说了,复苏是家里老迈,上面有三个弟弟,姐夫身材又不好,今后三个弟弟结婚的事,还不得复苏管啊,这承担也太大了。”
“妈,我本来就没打过女人,还用发誓吗?人家是担忧我今后会坐大牢,还……”
到家后,陈贵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复苏却还非要进厨房帮着做饭。
他挑担子也短长,满满一担谷子从田里挑到家,中间不断下来歇息。陈贵挑得没他满,忍着一口气挑回家,也远远追不上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