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中秋节,不必下地干活,李桂花端着线筐到村头和妇女们一边闲谈一边做鞋去了,秀梅、腊梅和小军小东放下碗就跑到邻队看电视。
刚巧邻居家的玉珍过来了,冯家也来玉珍送中秋礼,但玉珍不喜好阿谁冯大全,吃完中饭她就跑来找红梅玩。
红梅笑道:“既然他那么好,如何一向没人敢嫁他?别人一传闻他坐过牢喜好打斗斗狠都吓跑了。”
陈贵实在是对劲, 想憋都憋不住,惹得村里的人眼红, 都是嘴上说恋慕, 内心妒忌得很。
李桂花看着直点头,说:“瞧这两个傻小子,一年到头都嘴馋。”
复苏是怕红梅当着他面看,他会难为情的。他感觉本身是一个顶天登时的男人,送女孩子喜好的小东西,如何都感觉有点肉麻。
苏保国朝复苏号召着,“老迈,从速下厨房,给你两个爹做几道下酒菜。”
刘大婶又说:“这两年做买卖的人越来越多,必定比农夫从土里刨食挣很多。”
饭菜上了桌,陈贵和苏保国边喝边侃大山,非常热烈。
红梅听了没啥感受,不但本身没这么多本钱,借也借不齐,并且她向来没想过本身能做买卖。她感觉本身能着力量挣零费钱就很不错了,做买卖她可不会。
红梅笑着说:“能开得了店的,谁家不是有家底的,我……我家不可。”
李桂花跟估客说, 数她家花生清算得最洁净, 晒得也干,让估客提两分价。估客对她家的花生非常对劲, 竟然承诺了, 给一毛七分钱一斤。
复苏伸脱手来给红梅看,“你瞧,好全了,都看不出来了。”
统共一千一百斤的花生,留三十斤家里吃,剩下的卖了一百八十一块九毛钱。因为提了两分价, 多卖了二十一块四毛钱!
李桂花朝红梅挤挤眼,小声道:“你跟着出来帮手啊。”
然后他看向红梅,给了她一个憨甜的笑,说:“你快尝尝,真的好喝,我在店里买的时候忍不住喝了一瓶呢。秀梅、腊梅,你们也喝呀。”
苏保国忙道:“听我家老迈说,你家花生种得好,还打理得细心,就是地瘦了点,能有这收成非常不错了,你和亲家母都是会种地的无能人啊。我家是估客来收的,一毛六一斤,不过我家地肥,以是多收了两百斤。”
玉珍却恋慕地说:“能打斗多好啊,别人都怕他,今后另有谁敢欺负你?”
红梅感受这事没需求说吧,可玉珍眼巴巴地等着答复,红梅就一五一十列出来给她听了。
这担礼可丰厚了, 十块月饼、十斤肉、十斤糖、十斤面、十斤米酒和十瓶汽水。
“红梅,苏家送哪些礼过来了?”
红梅尽量想些好话来安抚她,说:“抽烟喝酒也不算大弊端,今后你好好劝他,他能改的。就像复苏,之前他名声那么臭,没人敢嫁他,但我熟谙他后,他也没常常打斗呀。”
玉珍目光闪了闪,把红梅拉近,小声道:“我想跑,不嫁冯大全了。前年订婚时我还小啥也不懂,现在每回见到他我都讨厌得不可。”
陈贵惊住了,“你家比我家还少一分地,如何比我家还多卖出二十块钱?你家卖了多少斤,甚么价卖的?”
刘大婶爱操心,又有副热情肠,她想了想,又说:“我去县里儿子家玩了几次,见很多人摆地摊或挑担沿街卖东西,如许本钱少,就一担子货。不过……你一个未嫁女人,怕是不好摆地摊或做个货郞,不像我如许的老娘们脸皮厚。瞧你长得又俊,在外碰到那些个地痞就不好了。”
红梅见玉珍这类神情,大抵晓得了甚么,安抚说:“你别计算礼多礼少,只要等你嫁畴昔冯大全对你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