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荔枝。”

叶轻也不知在这毒日头下,等了多久。来了,没给他打电话,没有发微信,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站在那儿玩手机。

邰笛点头,保护地说:“当然。”

如果这一秒。

叶轻抚摩男人背部的手一顿,转过甚,不咸不淡地说:“昨晚你沐浴,我翻了你手机。”

邰笛:“……”

贰内心不欢畅,抱怨了叶轻两句:“今后别乱动我手机。”

骄阳炎炎下,导演把用冰块冻过的毛巾往脸上一压,摇椅上一躺,恨铁不成钢地踢了木讷地站在一旁的特助一脚,用力给他使眼色,“你这榆木脑袋,还愣着干啥?快给小叶送水递毛巾去。”

隆冬的午后,骄阳似火,看门狗守在巷子口大喘气。蜻蜓低飞数次,天空仍然没下雨的征象,倒是街边的树都被晒得无精打采。

也不知总裁出门喷了多少男香,车里始终缭绕着这股子欲说还休、如有似无的味道,初闻是浅淡的浑厚木香,后又好像海风劈面,波浪拍出层层白裙。

固然不是卖屁股的。

总裁被挑逗得不能自已,空出左手松了松一丝不苟地系着的领带,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极了被巨浪拍到岸边苟延残喘的浅水鱼,他的神采纠结又古怪,寡淡的面孔糅杂着“我活力了”和“快点来一发”的庞大,想推开对方又舍不得,只好别过脸不睬他。

没想到,叶轻不但没甚么特别表示,还就此收住了笑意。他俊脸一沉,皱着眉拿脱手机刷朋友圈,对于此事轻描淡写地带过:“他要来啊,行,我等他。”

*

“荔枝?那大总裁还真把这卖屁股的当杨贵妃养啊,笑死我了,人贵妃有他这么骚吗?就一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邰笛心想这家伙又在闹甚么脾气,对上他吵嘴清楚的瞳人,等他说下句话。

祖马龙的鼠尾草与海盐,传说中的荷尔蒙香,企图开释你自在、欢愉的灵魂。

邰笛皱起了眉头,他手机里不但有和未婚妻谈天记录,另有一些别的东西,是叶轻看不得的。

不过有钱人,不需求脸。

剑客身着玄色长袍,手执一把利剑,黑发虚虚地束着,轻风也吹不开眉宇间的肃杀之气。刀光剑影之下,灰尘飞扬。

剑刚巧离对方的胸膛只差一寸,他恰到好处的浓眉微蹙,面上划过不忍,薄唇绯红,竟然偏生出嗜血的残暴:“你又输了。”

过后,邰笛累瘫了,一个枢纽都不想动地坐在叶轻的怀里,叶轻爱不释手地抚摩着男人美好的胡蝶骨,眼角和嘴角充满笑意:“就你如许,下午还想见苏家大蜜斯,腿软成如许,要男人抱着才气走,如何见未婚妻?”

助理本来想得美美的,心想这叶大明星听到金主的大名表情必定不错,趁大明星表情好,他还能蹭蹭运气讨到点好处。

叶轻在文娱圈摸爬滚打太多年,比来才渐渐出头,早就从当初的愣头青磨砺得极会做人。对于这些夸大的献殷勤,叶轻嘴角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委宛地回绝或接管,一点也不给别人尴尬。

邰笛叹了口气,缓缓降下车窗的防晒幕,一言分歧就拉开裤链,浑身弥漫着跃跃欲试的镇静模样,见叶轻还愣在原地,觉得他要玩新花腔,摸索着问:“你是要我……我坐上来本身动?”

而叶轻仿佛想岔了,了然于心肠松开抱住他的手,对着后视镜略微清算了一番衣冠,笑意不达眼底:“我晓得,邰总,是我逾距了。下次不敢再犯,哦对,也不知另有没有下次。”

桃花源处,溪水尽处。

叶轻回身就走,前面那群热得撩袖子撩裤腿的女配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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