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不明白,道:“甚么?”

“你不叫仆人也能够。”宁枝之摸清了邰笛的脑回路,道,“离天亮就两个小时,但是宝贝,你没衣服穿。”

邰笛好像被扔到沸水里烹煮的虾子,满身粉红靠近于透明,他张着嘴喘气,胸膛起起伏伏,宁枝之把手指从他身材里移去,他便感到一阵空虚,像回到母亲子宫里普通,伸直着身材,渐渐落空知觉。

“……”说好的保重和庇护呢,宁枝之就这么对待他?

那对黑漆漆的瞳孔,仍残留着植物独占的热诚和洁净,仿佛不沾惹一丝人间的灰尘。

这一番搏斗过程中,体系的提示音都没有断过,宁枝之的好感度从四十又到了五十,攻略进度靠近一半。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这么做了。

这结束了吧,还拿他当作人形床垫。

“你……”邰笛来不及为这点小停顿感到欢畅,他只觉身处三天三夜没下过雨的荒凉,浑身极度缺水,他喘着气,道,“你要做甚么?”

正凡人都应当立即回不嫌弃吧。

宁枝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他做狗的时候,宁枝之感觉是他的仆人,这没题目,可他这都变成人了,宁枝之还要求他喊仆人……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邰笛有些羞于说出口,他游移了很久,才问:“你为甚么会和我……做?”

邰笛辩驳:“狗当然能够驰名字!”

宁枝之道:“狗没名字。”

不对。

体系道:“他嫌弃这床脏……”

宁枝之沉默。

按电源键,亮屏,没被水淋坏。

邰笛心中起疑,推了这不要脸的男人肩膀一下,想要问问他。

这太屈辱了,他才不干。

宁枝之抚摩着邰笛如玉般光滑的*,顿了顿,抬手把少年湿透的额发捋到一边,完整地暴露这张被老天爷特别虐待的脸。

“……”

邰笛仍然没有回应。

也不知是因为这句“宝贝”戳中了邰笛的软肋,还是让步于一套足以裹身的衣物。

宁枝之踱步到床边,轻挑起面前人的下巴,语气沉沉,道:“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了,莫非我不能和你做.爱吗?”

邰笛想要抵赖,就被宁枝之堵住嘴唇,猖獗地拥吻起来。

邰笛心烦意乱,坐到床边,略微拔高了声音:“喂,你在做甚么?”

宁枝之道:“叫仆人。”

如何宁枝之吃了他就人性爆棚,精力实足,而他误食了以后身材就软成一摊水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明显好感度最高也才五十。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身材最隐蔽的处所。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驰名字,我叫邰笛。”

宁枝之又被勾起了火,抚摩着他的大腿内侧,道:“再来一次?”

小狗,又是小狗。

宁枝之随便地蹲着,翻阅着联络人列表。

“我问你一个题目。”

这报酬甚么俄然不再强忍,抓住他消火?

*

此人他妈有病吧?

体系表情庞大,道:“好感度达到三十。”

邰笛自以为是为了后者。

宁枝之握动手机从浴室走出来,目光径直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莫非你忘了吗?”

邰笛满身有力,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和体系辩论。

他像是早已丢弃自我,沉湎在这片惹人出错的深渊当中,又仿佛还在苦苦挣扎着,朱红色的嘴唇时不时溢出两声勾人的呻.吟声。

活久见,他终究见到了真正的拔.叼.无.情。

宁枝之揉了揉他的卷毛,语气里含着不易发觉的和顺,他道:“小狗,你如何了?又想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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