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是个前科进士,很有几分才调。他不慌不忙的站起,道:“回陛下,以比来汉东的收成来看,需求十五年摆布。”
阿和笑了起来,“倒也不必然是武功奇高,那人就是韩云的未婚妻,将来的汉中王妃啊。”明天她听陛下提及这两人的故事,也是猎奇得不可。
二人对视,笑得一团和蔼,略带诡异。
“那徭役呢?”
元祥也小声嘀咕:“下棋又下不过他,要不,我去找几个侍卫等宴会以后围住他,我们硬抢?”
“臣妾先辞职了。”阿和及时施礼告别。
阿和面无神采的盯着昨晚方才会过的那位王公子,心想,我那句后会无期分明白说了……
元坤毫不在乎:“正所谓精进如此。”
这恰是韩云心底顾忌之处。汉中自祖上习前朝旧制,数十年未曾加赋,现在到了他这代,竟要苛捐与民吗?那他到底凭甚么突破祖上定下的“汉中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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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侍郎放下酒杯从速站出,战战兢兢的报出数来。
而元坤一面要与上面的大臣公侯叙话,一面也不能萧瑟了被豫王仇视的韩云。他仿佛没听到这两人孩子气的对话,只是听到“妻管严”时嘴上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
“皇后,朕给你引见一下。”翌日晌午,秋猎典礼以后的空当,靖文帝元坤俄然召见了阿和。带着令人不安的笑容,靖文帝指着一旁的年青人说道:“汉中王韩云,本日前来进贺,说想拜见一下泰成皇后。”
元坤见他宽裕,更加锲而不舍地调笑:“你当世子的时候不就已经订婚了么,如何还没结婚?传闻王妃还是汉中将门出身王谢闺秀,莫非因为太瓜而被王妃嫌弃了?”
元祥对那些风花雪月倒没太大兴趣,只砸了下嘴巴,不屑地说道:“哼,欺负我们的时候那么神情,本来还是个妻管严!”
阿和俄然被叫道,愣了一下。咦,不是考校群臣么,如何连她也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