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放下酒杯从速站出,战战兢兢的报出数来。
“汉中请开运河,连通漕运!”
如何能够?群臣纷繁点头,当年的汉中之约开端,汉中向来不向朝廷进贡进税,仿佛自主。每逢时节向北燕天子进奉些土产珍品已算尽了臣子的任务。就连每次户部核户定籍,也并未当真算上汉中府。
元坤心中查对一下,高低相差未几,“嗯,单以汉东郡的税赋,是多少年的份,户部侍郎安在?”
元坤之意,不言自明。
提及来这件事元祥也有任务,阿和一边喝酒,边小声对元祥说:“你快帮我想个别例把阿谁玉佩要返来吧。周尚仪说了,那是各宫皇后才有的配饰,转头如果被查问起来,只怕会有宫人受扳连呢。”
阿和眨了眨眼,俄然抚掌问道:“王爷会玩双陆吗?”
“不算轮休两年摆布。”户部侍郎照实答道。
“工部侍郎安在?客岁在汉东修的东渠每百里破钞多少?”
元祥猎奇:“谁?皇兄都赢不了他,那人的武功岂不是比我皇兄还高?”
这恰是韩云心底顾忌之处。汉中自祖上习前朝旧制,数十年未曾加赋,现在到了他这代,竟要苛捐与民吗?那他到底凭甚么突破祖上定下的“汉中之约”?
呃……
“臣妾先辞职了。”阿和及时施礼告别。
韩云被这高耸的一问呛到,很有几别离扭的粉饰道:“也没甚么,借着秋猎,外臣来贺罢了。”
阿和回礼道:“王爷多礼了。”狠狠的吐出阿谁“王”字。
“只是……”那位户部侍郎有几分不明事理地续道:“启禀陛下,汉中的税赋定的十税一,单以汉中的人赋来算,要持续开凿东渠,只怕再算上十年也远远不敷啊。”人力物力财力,汉中一隅之地都难以与有北燕国库作后盾的其他州郡相较。若不加税,便是给国库添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