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沉默,半响才道:“敷裕又如何,汉中不过巴掌大小的处所,运营毕竟有限。这两年骨气不调,农作歉收,汉中辖内粮价上涨不竭。王府成心向邻近的郡县运粮,却因路途周转吃紧,破钞甚巨。若想斥地一条水路出来,单以汉中一地之力倒是难上加难……现在北燕境内三十六郡皆通了漕运,唯独汉中四周更加伶仃。汉中就算再敷裕,毕竟人物有限,非悠长之计。现在只恳请陛下将汉东郡的东渠续长两百里,便能与汉中相接了。”
阿和放下酒杯,想了一下,说道:“既然十税一不敷,那就十五税一吧。”
“嗯,”阿和点点头,又道,“要不连五子也行,我比较喜好玩这两个。”
户部侍郎倒挺实诚地诘问道:“陛下的意义是否要算上汉中府的税赋和徭役?”
韩云难堪地昂首看向元坤。元坤对他悄悄点头,说道:“是啊,单算汉中确切远远不敷……”他瞥到一旁的阿和正舒畅地自斟自饮,随口问道:“皇后感觉呢?”
元坤看了看户部侍郎,笑道:“这就得问汉中王了。”
韩云施礼道:“臣韩云拜见泰成皇后。”也不知是不是成心咬重了泰成两字。
“汉中请开运河,连通漕运!”
“说。”
哎?这话听得世人面面相觑。
“你、你……陛下你比当太子的时候更加长舌了!”韩云不由忿忿然。
“听陛下说,当年汉中王小世子的技艺也是数一数二的,陛下还是太子时特地去汉中以武会友,两人从骑马射箭到拳脚兵刃,几近打成平局。韩云说,同龄人当中他只输给过一小我。”阿和八卦道。
“那徭役呢?”
元祥也小声嘀咕:“下棋又下不过他,要不,我去找几个侍卫等宴会以后围住他,我们硬抢?”
韩云乘胜追击:“耍滑取巧也好,雕虫小技也好,都恳请皇后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