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薛博士无法地摊了摊手,“这件事我之前就解释过了,我并不晓得山里另有别的的备用基地。从我的角度来了解,你们偷袭了二号研讨所,打得我们措手不及,抓走了统统的研讨员和尝试样本。即便山里还存在三号、四号备用研讨所,对于我们来讲也没成心义了,不是吗?”
“你的这句话我可不成以如许来了解,固然你所卖力的这个项目结束了,但是不解除还存在别的项目标能够性?”
薛博士耐烦地解释道:“样本是科学研讨中不成或缺的一部分。有些时候,挑选甚么样的样本,以及样本的挑选是否精确会直接影响到尝试成果。就拿我所卖力的项目来讲,我们在凉山停止尝试,挑选的样本都是犯人,撤除他们的社会属性不说,那对我们并不首要,他们都是男性,并且都是是成年人。我们将这个群体作为研讨工具,察看EL-27在他们身上产生的感化和不良影响,从而对药物的特性实施改进。
“我明白你的担忧。我也不否定教员有另作筹算,或者在将来的某一天卷土重来的能够。但是我能够很负任务地奉告你们,就我们目前操纵犯人停止尝试的项目来看,它应当是完整闭幕了。”
看来那家伙说的是真的,他们的任务并没有结束。
(薛博士,我想问你一些关于尝试项目标题目,但愿你能尽力共同我们的事情。你是个聪明人,我建议你当真考虑一下本身当前的处境。坦白从宽、顺从从严,我信赖你明白这个事理。)
“哦?那你想问甚么?”薛博士有些惊奇,“莫非是关于我教员的下落吗?很抱愧,我真的不晓得Brian现在在那里。”
“起首,就算教员有薄弱的家属资产和可靠的后盾力量,修建那样的奥妙研讨所也不是件轻易的事情,这一点你们应当深有体味。毕竟这不是光亮正大的合法工程,私底下搞得行动太多不免会增加透露的伤害。
顾淞没有答复,脸上却暴露一副哀伤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