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回事?”顾凇惊奇地看了舒晴一眼,语气中带有一点儿责备的意义,“你之前如何没奉告过我?”
“那你有没有重视过,秦宇来病院探病的时候,是否有可疑的人在铃铛的病房四周出没?看起来仿佛是在跟踪或者在监督秦宇?”
“没干系,以后想起甚么给我打电话就行了。”顾凇笑着安抚田蕊,随后取脱手机跟对方互换了号码。
“也没有。”
“这个……”田蕊想了想说,“应当没有吧。我们楼层多数都是高端病房,很少有闲杂职员出没。如果有外来的可疑职员在走廊里闲逛,必然会引发大夫和护士的重视,警方在调查的过程中应当早就发明题目了。”
“当然没有。病院已经为铃铛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前提,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殷勤,不成能有题目的。”
顾凇叹了口气,重新把那张纸拿在手里,当真地打量着上面的坐标说:“我不晓得这是秦宇顺手写下的,还是有甚么特别的含义。我也不晓得这跟秦宇的失落有没有干系。如果是后者,恐怕要亲身去阿谁处所走一趟才气弄清一些事情。通过这么多天的调查,我以为秦宇失落的本相远比我们设想的要庞大。我们的敌手很强大,他就躲藏在我们的身边,说不定就是制药公司或医疗中间的某小我,或许还不止一人。既然调查已经堕入了僵局,我们只能试着从秦宇身上寻觅冲破口了。”
“那你能不能再好好回想一下,秦宇以来往病院探病的时候,有没有说过甚么或做过甚么,给你留下了比较深切的印象?”
“我晓得,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顾凇对田蕊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少顷,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明过往的人并未几,便对田蕊说道:“田护士,可不成以迟误你几分钟,我还想再跟你确认一些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