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阿娇今天投胎了吗 > 50.阿娇今天卖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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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不知,幽冥当中无日月,谁晓得睡了多久,归正久得够卫子夫投胎了。

阿娇阖着双目,楚服守在她身边,兰芽奉上茶汤给孟婆,问道:“她不能投胎,当真是金屋之故么?”

阿娇痴心很多年,一朝淡了心机,在这阴司更呆不住了,两只脚丫子晃来晃去:“当鬼真是没意义。”

阿娇醉中神识非常腐败,闻声孟婆这话,内心竟感觉很有些事理,可不就是一场好醉,连卫子夫都醒了,她还不醒如何像样?

“若得阿娇,当以金屋贮之。”

汤锅前鬼山鬼海,步队一眼望不到头。

孟婆庄在奈河边,店中咕嘟嘟熬着一大锅汤头,孟婆就坐在大锅边,偶尔拿起颀长勺子往锅里搅一搅,那锅汤炖得又稠又浓,香飘十里。

说着自袖中取着名符,指寸长的一面小牌,写着她这一世的生卒,孟婆拿起来细看,瞧了好久才道:“你与别人确是分歧。”

阿娇抱着她的玉枕头,坐到床沿,玉白小脸尽是迟疑:“我也不知圆梦司究竟是个甚么衙门,到底如何圆我金屋,当然是要带你一同去的。”

接引的“差人”也各有模样,五花八门穿甚么都有,有个生得千娇百媚的女子欢迎了阿娇,她腰上系着一根白绒绒的腰带,拈着孟婆写的那张薄笺看了一回,立时眼放精光,一把拉住了阿娇的手。

楚服两轮死黑的眼睛一转,煞白面上暴露些笑意:“娘娘可不能不要我。”

必是有人意欲侵犯,蒙蔽了陛下。

这是圆梦司的司长想的体例,旧城新城事迹两把抓,两边的买卖都要做,一个鬼都不能放过。

再说她们狐狸一族自从祸害了成汤江山以后,就不敢再近帝王身,恐有灭族之祸。

孟婆看阿娇睡得够了,团扇往她面上一掀,轻风拂面,阿娇悠悠然醒转。

兰芽纤纤细指翘似兰花,把楚服的头缝得密密实实,连同鬼心鬼肠都塞回原位,看阿娇又掩着口打哈欠,轻笑一声:“你若无聊,怎不去望乡台看看亲人。”

畴前不懂,此时另有甚么不懂的,给她科罪的不是张汤,而是刘彻,说她行厌胜之术的也不是张汤,而是刘彻。

孟婆嘴角笑意未散,眉头便挑了起来:“金屋未成,非她一人憾事,乃是千古慨叹,千百年来愿力加持,她天然不能投胎。”

兰芽取下头上一只簪作针,又从囊袋里取出一根细发,穿在簪上,替楚服缝头,一边缝一边笑:“你这一觉又睡了多久?”

阿娇不想当相思鸟,也不想作相思树,她想当人。

男声女声,童声老声,声声入耳,把阿娇的鬼心鬼肠振得发颤,不自发口中便喃喃出声,跟着念叨:“若得阿娇,当以金屋贮之。”

“只要她一心投胎,总有体例。”

阿娇皱皱鼻子,她现在既没有惦记的人,也没有惦记的鬼了。

这酒浆闻起来甘香,尝起来甜美,乃是人之五蕴苦所变成,一滴便使鬼醉,这一杯下去宿世此生未能满足的遗憾都能闪现心中。

阿娇拍拍她的头,这头缝得好了,就是比平常拍着顺手,也不怕它掉下来:“你放心吧,我绝计不会不要你的,要不然我清算这些东西做甚么?”

圆梦司是地府新衙门,地处旧城与新城之间。

这会儿她便捧着这颗头,那张嘴呼呼嚯嚯向阿娇诉怨情。

兰芽另有亲人在阳间,望乡台矗立入云,下宽上窄越行越狭,微一侧身就是刀锋火海,越是往上越是难行,她每到七月半都要登台去看一看阳间的亲人。

“究竟,究竟是何人?”

言毕身子一晃,半杯酒泼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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