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是对着阿娇说的，阿娇“嗯”了一声点点头，夸他：“你倒很有眼力。”
“那我们能借个电话用吗？我的手机没电了。”项云黩这一次很客气，保母难堪了半天，让他们进门，用客堂里的座机打电话。
项云黩办完了该办的事，开车分开小区，车上问她：“你……瞥见甚么了吗？”
关秀梅松一口气：“这件事啊，如果项警官肯办当然好了，我是真的忙。”
“项警官，东西我搞来了。”他刚说完，就瞥见了阿娇，直愣愣的盯着阿娇看，从脸看到胸，目光在胸口拔不出来。
连他的同事感觉他过分对峙，项云黩干脆不干了。
“得，您不说，我不问。”钱二笑嘻嘻的，手里还不竭盘那两个核桃，说不问，还多嘴又加了一句：“您说了也不打紧，我口紧。”
阿娇一只手握住玉蝉：“我从小就带着。”是她还没进汉宫之前的玩物，外祖母赏赐给她的，有玉马玉兔玉蟾，只要这只她留下来了。
项云黩顾不得她活力，扑灭了一半的犀角香，先是瞥见一缕细烟袅袅而起，接着他就瞥见屋里浮着一团影子，犀角卷烟环抱着这团影子，将它照亮。
钱二一下笑了，绕开了项云黩，靠近阿娇细看，眼睛里闪着精光：“这玉您盘得这么好，想必是不肯脱手的，我就问问，这物件儿打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