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衡量了一下,又摇了摇,感觉内里仿佛并没有安排其他物品:“抱愧。”
阿苦看了看面前偌大的医馆,叹了口气,说道:“小的时候我最惊骇的就是进医馆,因为身上的银钱老是不敷,怕买不齐娘亲的拯救药。也怕药馆的郎中欺负我年事小,找些次的药材滥竽充数。我娘她......她很倔,老是不肯费事娘舅,以是我买药还得跑到大老远的邻村去买。”为此,娘舅和娘吵了无数次的架,但都以娘舅的失利告终。
光秃秃的山头上,一绿一蓝两个少女,弯着腰,除尽了墓前的杂草。
设上香案,摆上新奇生果,一张张烧掉红色的冥纸,阿苦的表情非常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