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弟子们都以为是阿苦救了摇光,以是一大波常日受了摇光照顾的清源弟子,个个拿着酒盏过来敬。
“没甚么,就是附和你的设法罢了。”
“久仰大名。你好,阿苦师妹。”(未完待续。)
蓬莱皱眉:“你每次说没甚么,就是在策划甚么。我奉告你,阿苦不是你的弟子,你别吃饱撑着就想去‘磨砺’一下。梅家的蜜斯被你折腾去了清源,是你本身的原因,可别把帐算到小女人头上。另有,你家阿谁白鹭,啥时候领归去?白吃白住了那么久,还害我家摇光堕了仙,要不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我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茄天拍拍他的肩膀,欣喜道:“你是独子,自小长在蓬莱,底下一大帮师弟师妹,性子天然会比较内敛些。”
“他是我的六师兄,渔子歌。他比我大一岁。”
那少年身穿蓬莱道袍,小小的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像个诚恳驯良的弥陀。只要偶尔的睁眼刹时,能看到他眼眸深处的奸刁和夺目。
琴音戛但是止,雁荡哈哈笑了出来。
“没甚么。”
蓬莱挑眉:“这么说,你还是认这个门徒的?我还觉得,你会直接将她扫地出门。”
蓬莱天尊与有荣焉:“那是,也不看是谁帮她换的仙骨!说来,这小女人也是个奇葩,换个仙骨竟然得出动我们三个,也算是奇事一件了。”
琴音又变得婉转起来,仿佛刚才的呆滞只是指甲不谨慎卡住了琴弦。
蓬莱看她,问:“如何了?”
想到了哀痛的旧事,雁荡轻挑琴弦,蓬莱负手不语。
雁荡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去抢门徒了?”
蓬莱叹了口气,也不否定:“没成。”
他侧身让开,暴露背后一大堆金光闪闪的财宝,有些烦恼又有些对劲地问:“那你说该选哪个?”
成为摇光仙君的男人,一袭湛蓝道袍,头戴玉冠,风采更胜畴前。
“没错。”
“笑甚么?我骂你,你还笑。”蓬莱真的是跟不上她的节拍。
南道大会揭幕前夕,为了庆贺摇光重登仙道,并一举冲破成为神君,蓬莱仙山停止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