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泽的脸在暗影中,看不太清神采,他声音安稳道:“没有,只是想问问薛大人府上比来是不是有丧事?”
“这个你放心,我收了你的聘礼,天然不会出尔反尔。”
“不必,我想找他天然会亲身去找。”
“殿下,薛大人到了。”
薛清顿了顿,问:“殿下有何事指教?”
薛清停动手中笔,不由得入迷。
“不然……”宁老板欲言又止:“不然让阿萝先嫁出去?等来岁再正式……”
因为喝了酒,薛嘉琦不好再骑马,他钻进肩舆刚要起轿,从皇宫方向俄然传来沉闷的钟鼎鸣响。
“不会不会,老夫人多想了,我以我家百年酒楼名义包管,我儿子没有急症。”宁老板赶紧解释说,“只是我怕阿萝不进门,这门婚事呈现甚么变故,毕竟阿萝长得那般面貌……”
二人又不咸不淡说了两句,到了宁老板该告别的时候了,出门前他俄然说:“既然已经订婚,让他们两人常日多相处相处也算不得不懂端方,我明日就把宁易带过来。”
一声接一声,久久回荡在都城上空,余音不散。
“我信您,我信您。”宁老板嘴上如许说,但面色还是沉重。
“看清了,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