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遁藏不过,苏郁岐只好上前两步,端起药碗,心一横,眼一闭,咕咚咕咚将那碗药生咽下去。
苏郁岐便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皿晔的身材发烫,她担忧地将手贴上他的额头,惊问道:“是不是发热了?是伤口又发炎,还是……疫病?”
因为他晓得,如果成果证明了他的猜想,这将是雨师国的一道炸雷,会炸得翻天覆地。
待皿晔也细嚼慢咽地吃完那碗饭,收起碗筷,重新回到堂屋,坐到苏郁岐面前,终究开口说闲事:“本日孟七派人送过来的第一批药草已经到了,数量不是太多,我已经让他们送去你安排的那几个临时施药点。”
“你不嫌弃就好。”
皿晔挥手灭了清油灯,将她拥入怀里。这一拥,比平常拥得更紧实些,几近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赶鸭子上架罢了。”
“算了,看你的模样也累了,还是早点安息吧。”
皿晔挑眉:“你说呢?”
苏郁岐眼角余光瞥着皿晔,深觉皿晔这个挑眉的行动极具严肃,让人连抵挡的心机都不敢生出来。她实在完整没有阐收回,这个胆怯,追根究底是因为她感觉本身做了负苦衷,对不住皿晔,并非是真的怕了皿晔。
苏郁岐蓦地了悟,皿晔为甚么一向顾摆布而言他,不让她有机遇开口。
“啊?”
苦药汤子被吓得原路返回,半滴也没吐出来。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