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想要做暗皇吗?你要做暗皇,便得先过我父皇那一关!”
皿晔道:“想带太子表兄去见一小我,就不晓得表兄有没有这个胆量与我同去。”
“好。”孟简想也不想,就做出了答复,“你想晓得甚么?”
那两名荡舟的侍从听闻动静,也都弃了桨拔剑插手了打斗。
“……”孟简无言以对。
不提暗皇还好,一提暗皇,皿晔的心头浮起苏郁岐那张惨白绝望的脸庞,恨意渐生,手上的剑蓦地发力,突破剑阵,几招以内,就将那三人处理,如软练普通的剑身,带出串串血花,直奔船头上孟简咽喉来,孟简还想说甚么,却已经来不及,咽喉一凉,皿晔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说话之间,皿晔手上的剑又自一人咽喉上划过,一股血泉飙出,洒落在湖面之上,尸身落水,溅起庞大的水花。
皿晔笑了笑。那笑,意味深长得很。如果孟简多看他一眼,或许就能瞧出些端倪,若能瞧出些端倪,或许他就会慎重考虑要不要走这一遭了。
孟简天然是有兴趣的。但皿晔这小我,他不能信赖。
皿晔笑而不语,船行两刻钟,离得岸边已经极远,四外看不见边沿。孟简耐不住性子,又问:“皿鹿到底被你藏在了甚么处所?”
“只是没有备梢公,不知你这几位侍从里有没有会荡舟的?”
“结果么……就是换一个太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