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我也没想到,能碰到神交已久的雨师靖边王。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
“好,如此才痛快,只论私交。没想到云兄是个如此风趣的人,早晓得如此,我说甚么也要替东庆王叔去出使玄股。说不定,我还会在玄股呆得乐不思雨师。”
苏郁岐不由笑:“不消问,天字一号被人占了,是吧?”
苏郁岐道:“浮名罢了,都是雨师的兵士用血肉之躯拼杀出来的,并不是我苏郁岐一小我的功绩。我们雨师不管是将士还是百姓,都是最有血性的,不管雨师有没有我苏郁岐,他们都不成能让那些入侵者犯我雨师寸土!”
掌柜心道,这究竟是高贵还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高贵的客人有这么拿大海碗喝酒的么?
“不然。我很赏识苏贤弟的豪放。今晚我不是玄股太子,苏贤弟也不是雨师的大司马,我们只论私交。”
“哎,主子,您来了,我正要去找您呢。”说话的是涂凌,他正从二楼下来。
“哈哈哈,成心机。”
两人这一顿酒,一向喝到大半夜,五六坛的酒不敷,又遣涂凌原一去搬了两三坛子,到最后都喝得有了些醺意,苏郁岐喝到痛快处,全无平日的高冷模样,竟然以碗作乐器,敲击出鼓点,高歌了一曲懦夫歌,将云渊逗得哈哈笑,连续声隧道:“苏贤弟,你可真是太成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