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子被坑走了没啊?”
涂凌原一情知事关严峻,都抬高了声音。
“但是……”
“不可了……”云渊趴在了桌子上。
她揉揉脑门,影象里昨晚睡之前桌子被搞得一片狼籍,她没有让清算,想来是今晨云渊让人清算的。
“喔?竟然已经传到了玄股国?这可真是叫作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呀。”顿了一顿,“不对,传万里才是。”
云渊道:“固然惊世骇俗了些,但也算不得是好事吧?我倒感觉,苏贤弟敢为天下人不敢为之事,才是真正的勇者。”
“涂凌,现在,你立马归去调苏家军来江州,不消怕弄出动静,皇上和那几位大人晓得了也不要紧,你尽管光亮正大去调军。”
“云兄,不是吧?这就醉了?云兄,醒醒,醒醒,再喝这最后一碗……”终究,她也趴在了桌子上。
“我送给云渊的那块佩玉,实在就是路边摊上我和涂凌一起买的那块代价两钱银子的假玉呀。”
“来来来,再喝!”
“你说的是我送给云渊抵债的佩玉?”
苏郁岐凉凉嗤笑了一声,“不错,摸索,看看我是不是有传说中那么短长。我看破了他,他也看破了我,我们相互看破不说破,就算是扯平了。”
“是。”原一恭敬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打起了万分的精力在内里守着。
“不可了,苏贤弟,真喝不下去了。”
“摸索?”
涂凌出去,换了原一出去,原一走到床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