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七到门口的时候,尹成念已经哭成个泪人。
皿晔还是冷酷:“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就清算清算,赶赴江州吧。”
孟七轻叹了一声,道:“成念,你先起来发言,如许跪着成何体统?让底下的人如何看阁主?”
孟七瞥了尹成念一眼,委实不忍心,便问道:“阁主,必然要调她去江州吗?”
夜明珠清幽的光映在皿晔的脸上,益发显得他的神采清冷。孟七瞧着,不由一叹,道:“阁主,实在,部属也不明白,为甚么您宁肯呆在那阿岐王的身边,也不肯接管尹护法?再如何着,那阿岐王也是男人,您和他在一起……世俗礼法都难以容……”
可,苏郁岐的骗局虽大,却一定能网得住正主。毕竟,裴山青不在京中。只要他一回京,必将就会反攻。
不管尹成念如何跪求,皿晔却一向冷着脸无动于衷,尹成念终究委曲得掉下泪来。
皿晔道:“你先去处事吧,转头我再奉告你启事。”
孟七话未说完,就被皿晔厉声打断:“皿家是皿家,我是我,如果因为我姓皿就必必要遵循皿家家训,那这个姓氏我不要也罢!”
“那……可否让部属代她去?”孟七想了个折中的体例,“归正,以尹护法的才气,留在京中帮您也是能够胜任的。”
皿晔想了好久,仍旧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