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宰辅大人。”余稷作揖施礼,一派慎重恭敬。
苏甲答道:“他方才先行一步,去帝寝殿了。”
“你还是个爱保藏的。这东西也瞧不出甚么用处,刷洁净了做个镇纸倒还不错。”
“略懂,略懂。”国师拘束地笑着,随行在苏郁岐的身后,不敢太靠近,又不敢离太远,只能谨小慎微地跟着。
“你这都弄的叫甚么事?”祁云湘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叮咛门外的保卫道:“你们,派两小我去找找,一个叫孟七的人在后宫走丢了。”
在丹炉的南侧,则是一整面墙的药匣子。其范围虽比不上太病院,也堪比内里普通范围的药房了。
“帮我算一卦吧。要如何算,摇签筒是吗?”
欺侮人家的先师,这实在应算是犯了大忌,苏郁岐却不管这些个,余稷心有气愤,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压下。
“啊,也不是。”
苏郁岐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很有些爱不释手的意义,余稷瞧得出来,苏郁岐是瞧上这东西了。他本来也不知这东西的来源用处,搁在置物架上已经丰年初了,便做了个顺水情面:“岐王爷如果喜好,拿去便是,也不是甚么值钱东西。”
皿晔已经走到那一整面的药匣子前,顺手翻开了此中一个抽匣,捏起内里的一撮药粉,搁在鼻尖闻了闻。
苏郁岐和余稷走在前面,附在余稷的耳边,悄声道:“幸亏把从你那边顺的东西给了我的侍从了,不然得被云湘王爷嘲弄死。”
祁云湘从内殿走出来,不满隧道:“岐王爷,你是去游山玩水了么?如何去这么久才返来?”
“孟七?谁啊?这帝寝殿你觉得是甚么处所?甚么人都能够进?”
“啊,是的。”除了承诺着,国师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