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晔道:“暗皇的人选,不都是皇族公主吗?”
皿晔笑了笑:“身份,我已经表白了吧?我是燕明公主的私生子,至于到这里来是为何事,我也已经说过了。我是来完成母亲遗言的。”
容公公面色蓦地一变,护在孟琮身前,“大胆!你怎敢如许跟皇上说话?!”
皿晔道:“花没事就好,七皇子,翻开门,去看看花吧。”
孟琮道:“玄儿啊,不是母舅说你,你说你有造暗室的工夫,直接把花送进宫岂不是更稳妥?”
皿晔并没有直接问出他想晓得的题目,反而是绕到了别的题目上:“我母亲早已经死去,我也已经长大成人,我想晓得,陛下要如何措置于我?”
孟琮四周张望,暗室里安排简朴,一桌并几张椅子罢了,并没有甚么玄冬花,花香倒是更浓烈些了。他信赖,这屋子里必然另有甚么暗格,不然不会有这么浓烈的香气。
“历代暗皇,信物便是玄冬花,暗皇保护玄冬花,保护孟氏江山,直至身故那一天,会将玄冬花拜托于下一任暗皇。她将玄冬花拜托于你,是甚么意义,你现在清楚了吧?”
统统人的目光都堆积在皿晔的身上,皿晔却道:“陛下,您也晓得,玄冬花贵重非常,请您将闲杂人等都请出去吧。”
孟琮温声道:“玄儿,你母亲临死前将玄冬花拜托于你,你可知是甚么意义?”
侍卫统领也立即掣出了长剑,寒光泠泠的剑往皿晔脖子里一横,斥道:“你想做甚么?!”
皿晔安闲瞧着他们二人,眼睛里另有丝丝笑意:“这里是毛民国,门外满是你们的大内侍卫,你说,我无能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