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岐见她不说话,又逗她:“如何,小丫头,你怕了?”
苏郁岐道:“你猜出来了?你很聪明。”
苏郁岐感觉不对劲,正要转头去看,却感受一滴水珠落在她手上。她低头去看,手背上被洇湿。
清荷从冷静滴泪转为低声抽泣,边抽边道:“王爷才多大,总叫人家小丫头?奴婢和王爷同年,只比王爷小了两个月罢了。”
“哟,本来是为这个哭啊?那我今后不叫你小丫头了。唉,女孩子呀,都说是水做的,看来是真的。”
“死了?”清荷闻声死字,内心不由感觉难受,不由一颤。
“那你是几个意义嘛?”
苏郁岐漫不经心肠道:“我是用心被她挟持的。暗卫得我的令都没敢动。”
“这个……和当官没有甚么直接的干系吧?”苏郁岐略觉心虚。要说没干系,那纯属哄人。但若要让小丫环感觉她这个官做得太不值得,也不太好,只能是含混其辞。
“啊?”清荷当即去摸她的脑袋,“也没有发热呀。到底是谁,您要用心被她伤?”
苏郁岐好笑道:“好好好,我今后多重视安然,包管那里有伤害那里必没有我,还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