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晔仿佛也在思忖着甚么,只是嘴上却没有说,“让王统领早些歇息吧,我们先回房。”
苏郁岐用纱布蘸了药水,轻之又轻地给皿晔擦拭伤处。皿晔一向含笑,半个疼字也没有喊。乃至连咬一下牙都未曾。
皿晔深深啄了她一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嗯,就是如许,不疼了。”
他发着烧,嘴唇都是烫的,苏郁岐贴着他的唇角,内心又忍不住疼楚。
皿晔想了想,道:“诡异的,实在雨师也不是没有,也一定就是外族。据我所知,幽莲谷、川上风家等,都是武功路数比较诡异的。”
苏郁岐瞧着发红的伤口,鼻头又是一酸,仓猝转过脸去,假借取纱布的机会,悄悄抹了一把眼睛,再回过甚来,又是阿谁一脸固执的苏郁岐。
“明白。”皿忌承诺着,捧着药往小厨房去了。
皿晔便笑:“甚么都瞒不过你的双眼。”
皿晔道:“如许简朴的伤,我本身便能够措置。回房间你帮我措置一下伤口,再给我煎一副退热的药便能够了。”
苏郁岐不出所料地被骗了,忙问:“甚么体例?”
皿晔当即道:“我又不是铁人,我也会疼。只是喊出来也不会不疼呀。”他顿了一顿,俄然浮出一点促狭的笑,“有一个别例能够令我不疼。”
回到房间,皿晔便被苏郁岐按倒在了床上,“先给你看一下伤口,一会儿去给你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