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岐和皿晔进了房间,王直挣扎着坐了起来,苏郁岐塞了个靠枕在床头,让他倚靠在床头。他脸上还是是抹不掉的惭愧,“王爷,部属有罪,没能完成您交给的任务。”
王直点点头,“我当时在绝壁上和他们的头领厮杀,他被我的剑砍掉了一条手臂,在他的袖子里掉出来了这个东西,我捡了来。我想,或许能从这上面得出他们的身份也说不定。”
苏郁岐拖了张椅子在他床前坐下,道:“甚么罪不罪的,你不要多想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又不是用心不完成任务。现在,你的任务是养好伤,争夺将来能跑能跳,能上阵杀敌,这个任务不至于太难堪你吧?”
“部属明白这个事理。那些陈迹,似是而非,既有军队那种整齐齐截的陈迹,却又异化着一些奇特的陈迹,但那绝非是浅显百姓走过留下的陈迹。部属想,不管如何样,先追上去看看再说。那样的陈迹总归是不太普通。”
苏郁岐道:“我感觉这个东西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