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岐父母的宅兆在山腰的另一侧,由别院西行,穿过一条青石子铺成的路,路约莫有三里长,苏郁岐固然不常常上山,但山上有专人打扫关照,巷子洁净又整齐,连落叶都很少。
皿晔立时道:“不消下来,等我们上去。”
底下祁云湘不由对着皿晔耻笑了一声:“到底你们是两口儿,还是你心疼她。”
一起归去,已是中午,厨子备好了饭菜,世人简朴用过了饭菜,云渊由祁云湘陪着,苏郁岐和皿晔去祭奠父母了。
“走吧,去看看玄临和云湘那边如何样了。”
两人归去的时候,没有再走河滩,而是从被炸毁的乱石堆上抄近路,一起发挥轻功归去的,趁便还比试了一番轻功。
实在苏郁岐和他表达得已经很清楚,和雨师建立邦交才是对的门路,毛民狼子野心,不成与之同事。
那道淡绿色的身影几近与四周的柏树林融为一色,飞舞极快,苏郁岐和皿晔都是轻功极高的人,也没能立即就追得上。
“你……皿晔,你丫不要仗着本身工夫好就欺负人!”
皿晔将长袍子一裹,打了个结,将祁云湘的腰带系在告终上,发挥轻功,拎着就往上纵去。
寒光一闪,“嚓”的一声,匕首钉入了一株柏树当中。柏树林里人影一闪,苏郁岐和皿晔都齐齐飞身追了上去。
她说的很轻声,但语气倒是果断,是来奉告她父母一个成果,而非来收罗他们定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