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苏郁岐又是一声悄悄感喟。
苏郁岐无法地摇点头,“走吧,既然你是我的经略使,今后在一起也便不必担忧有人说三道四了。”
田焚就像一只老鼠,藏在了老鼠洞里,非挖地三尺不能将他挖出来,但是,茫茫东洲大陆,纵横七万里,谁又晓得他藏在了那块地盘下?
苏郁岐道:“天然是查明本相,依法度办事。”
如果说,之前是祁云湘对皿晔有解不开的心结疙瘩,那现在,看来皿晔也对祁云湘有了不想解开的心结。长此以往,两小我要相互仇视到甚么时候,让人不能深想。
固然苏郁岐的语气很平平,就是在论述一桩小案子的口气,但祁云湘不是傻子,他眯起了眼睛,凝了苏郁岐好一阵,才开口:“阿岐,你跟我说实话,这些人是不是和京中那一系列案子的幕后之人是一伙的?”
“你说。”祁云湘竟然很有耐烦。
苏郁岐随口道:“没有。就是感觉这里比较特别。整座院子都是平房,唯这里是一座二层的小楼,你不感觉有些奇特吗?”
皿铮没有来过,以是给不了她答案,只能道:“应当是昨晚的视野不好吧。”
“我来讲吧。”皿晔合上了面前的卷宗,眸光落在祁云湘的脸上,不卑不亢淡然安闲地望着他,道:“岚江决堤,不是大水导致,而是有人借由岚江发大水之机,炸毁了堤坝,才导致江州百姓没有充足的时候逃命,江州过半的百姓,都丧生在这场大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