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蔡秀梅羞红着脸,伸出小手悄悄地拍打着两边的红脸腮,笑仰了头。
“木头就木头。”
“哼!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随便摸我的脸,我捏捏你,就骂咧咧的,像话吗?”
“不成以!”
大碗,辣酒。前几次倒酒,一点点。酒不在多少,只不过是表示一下情意。渐渐的,喝出来了情感。跟着碗里的酒加多,话也多了起来。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常日里男女间不美意义开口的,五花八门地提及来没头没脑。欢畅了,哈哈大笑。悲伤了,鼻涕一把,泪一把。忘情了,她摸摸我的手,我捏捏她的光滑面庞。
“我冷。”蔡秀梅歪倒在被褥上,穿戴单衣,萎缩着身子,半醒半醉地念叨,“抱抱我,抱抱我。”
“先喝为敬。”
“我抱,我抱。”酒劲上了头,我头晕脑胀,心中却像明镜似的。姐冷,当弟弟的,就该替姐和缓和缓身子。我迷含混糊的,腿发软,身子发虚,试了试几次,还是下不了炕。我心急火燎地推了推炕桌,敞开我的衣衫,紧紧地把她搂抱在怀里,“如何样,和缓点了吗?”
“姐,奶奶的,臭小子,是不是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