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复,没有言语,一行八人冷静地站了起来敬了个礼,踏着沉重的法度齐步分开。直到他们消逝在远处的街角,呆立的男孩才摔上门。靠着门,他蹲坐在地上昂首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一把把国旗扔了出去,蓝色的旗号飘展了开来,渐渐地盖在了他的身上。
二副回到:“还要半周,我们的食品能够有些完善,但是药物还是够得。”
此时船面上已经被打扫洁净了,只剩乔纳森和海员们在修补破坏处,露着风的船帆还是飘荡着,它仍然能载着人们前去远方。
乔纳森扣动了扳机,枪弹再次贯穿了他的帽子,打掉了代表着赛瑞肯海警的标记以后便飞走了。乔纳森把枪扔给他:“当你穿戴这身礼服,就代表你要为之卖力,现在你既然没能负叛逆务,那么你已经死了一次了,我只不过杀死了曾经作为一名海警的你。你现在能够挑选他杀,或者当个逃兵。”乔纳森笑了一声,“你也要当个光荣的逃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