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钰王,”阮凤也不坦白,“世子爷可记得,之前钰王走的时候,我当时对钰王说,长公主与一些夫人就在前头坐着……可钰王听后半点不怕。”
慕世子充当劳力,手快腿稳,不过半晌,狗扒坑一样挖了一尺不足。
“七爷,”阮凤趴在慕澈背上,在他耳畔吹气,“你这么一背一跃可真千万要算好了,只要一个轰动,我们全数都要杀头的。”
“这是……”阮凤蹲身探头去瞧。
慕澈一下子反应过来:“钰王很怕丹房门在酉时翻开这事儿被太子晓得。”
“如何了?”慕澈转过来,声音极轻。
慕澈瞧着那丹房一丈不足的墙,紧了紧托阮凤的手:“应是无碍。”自打结识了阮凤,这个偷偷摸摸的翻墙都成他的特长绝活了。
“砖?”慕世子感觉此人脑路非常别致,来丹房不探丹,竟然另故意机在乎脚下的砖。
他跨的步子大,落脚却轻,一丈多高的墙面,不过几息时候被他跃了上去,“抓紧了!”未等慕世子说出声,背面阮凤直接闭上眼把头埋进他肩膀里。
慕世子嘴上不认,心中酥软酥软的与阮太子妃一道用了午膳,从竹林的原路摸索出去。
“好浓的硫磺味……”堪堪跃入,阮凤当即伸手捂住鼻子,从慕澈背上滑下来,“还没出来硫磺味儿就这么重,这丹炉里头得有多少硫磺?”
“钰王很想让人晓得刘大娘子情深与她,或者说他与刘大娘子至心相爱,却很怕让人晓得丹房当中的事儿……”阮凤将帕子塞进袖中道,“此事很有猫腻,我们快去丹房瞧瞧!”
阮凤道:“世子爷可还记得我对钰王说第二句话时,钰王的反应?”
“不饶出去就喊喊,总归不是荒山野岭,莫非还能宫中迷路露宿了不成?”慕世子倒不在乎这类不着调的小事,他微侧过甚,瞥见阮凤面色庄严,似有苦衷,问她道,“如何,在想甚么?”
“那我可数了……”阮凤在慕澈耳边倒数,“一,二,三!”
当初走的这般豪放,该不会绕不出竹林,在里头打转了罢?
慕澈点首:“记得。”
“对,我猜钰王本日这番所作所为便是用心的,”阮凤点首,“他就是想让在场的各家夫人与皇亲国戚都晓得,刘大娘子是心甘甘心与钰王至心相爱!”
下头自是黑土一片。
阮凤点首:“我们挖开瞧瞧,我不信这鲜少有人来的后殿因了年久失修,砖就松了。”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