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大的新一届神女祭奠大典,在翠微山谷的草原长停止。
两脉唯有此时,才有机遇相通。
篝火熊熊燃烧,薛妙妙只感觉本来就炎热的夏季更加闷热,趁着世人狂欢之时,她悄无声气地溜了出来。
而蛊脉族人看到跟在祭婆身边的绿衣少女时,亦是暗自赞叹,原觉得本身族当选出的神女已经是资质上等的美人儿,却不想医脉也有如此斑斓清灵的女子。
四顾无人,月色摇摆,伸脱手探了探暖和柔滑的湖水,再想到身上黏腻的暑气,感情克服了明智。
一头如墨的情丝飘零在水面上,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子。
略显混乱和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滑到脖子里。
温热的水更成为杰出的催化剂。
骨钉入肉,深深地钉入他的后腰,正冲在肾少阴之脉上!
咬着她的耳珠,陆蘅已经极尽忍耐,不顾女孩的狠恶抵挡,便将攻破最后的防地。
实在是舒畅的紧了,又见无人到来,薛妙妙干脆就将贴身的亵衣裤一并撤除,放在不远处的岸边。
头顶的月光亮晃晃地映照在山谷里,刻骨的缠绵就像最烈的鸩毒,差遣着他义无反顾。
他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上去,流连展转,“别怕…过了彻夜,我带你走…”
桑温对年纪尚小的薛妙妙非常看重,经常轻叹以她的资质,本来应当是下届掌族神女的最好人选,只可惜,族规不成违背,委实遗憾。
只是不知为何,经历过伽罗湖畔那一夜,再看其他女子都如何也提不起兴趣。
强忍着疼痛,气味狼藉,恍忽中,便见那道美好的身影又游了返来。
好闻的淡淡药草香气,刺激着统统感官。
但小脸儿上的神采却皱在一起,疼的直咬牙,“神女真的有那么好么…”
几枚骨钉散落在外衫中间,在月光下披发着幽幽的白光。
终究由祭婆出面,特允桑温再持续掌管一年,来岁再推举出合适的人选。
哑忍的安抚,薛妙妙却俄然想起了甚么。
陆蘅本来就已经靠近崩溃的意志,因为那女子不经意地撩起水花,暴露藕白的手臂,挂着水珠子往下滴落。
没有都会的喧哗,没有发财的媒体,却也过得安静纯然,千百年光阴流逝,在无尽的山海里变得非常冗长而和顺。
一大早便帮着祭婆筹办各种用品器具,因为她的暖和勤奋,族中人多喜好薛妙妙这个刚满十五岁的小女孩。
她叫甚么名字,薛妙妙也没听清楚。
日升便去翠微山采药研制刨除,日斜便在水边背诵《药经》《脉问》,这般如流水颀长暖和的日子,来到这里已有两年的薛妙妙已经垂垂地适应了。
薛妙妙没有见过徐婉本来的样貌,这两条线索实在如大海捞针。
陆蘅已然被药力催红了眼,满眼满心的,都被度量中柔嫩的女孩所占有。
但对于当神女一事,薛妙妙本人是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内心更巴望的,是内里更大更广漠的的未知天下。
在白净的皮肤上明丽而纯洁,带着致命的引诱。
水边清风习习,取出袖袋里的小玩意,拿在手内心把玩。
薛妙妙趴在竹床上,一身碧绿色的水绸裙子放开满床,凝脂乌发,眼波稚嫩而清纯。
徐婉胡蝶骨上有一朵合欢花刺青,左胸前有一颗朱砂痣。
本年夏至日,便又到了两脉拔取新的神女的祭奠大典。
听桑温说过,伽罗湖湖水四时暖和,她已经觊觎了好久。
山谷鸟鸣,碧涧流泉,天人合一。
这个时候,薛妙妙才认识到,接下来将要产生的是甚么…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伽罗湖边,伽罗湖镶嵌在翠微山最深处,好像一面透亮的镜子,环抱在重重花树当中,披发着淡淡的暗香,仿佛人间瑶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