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蔻立即对宋君戍道:“殿下,看来侧妃落水并非不测啊,这件事必定和太子妃脱不了干系,请殿下必然要查清楚,还侧妃一个公道,不要让那蛇蝎心肠的人清闲法外!”
陈美人仍旧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蘅芷却跟着昆仑走了。
“听闻柳侧妃被人下毒了,想必殿下是为了这件事吧?”蘅芷倒也坦白。
蘅芷给了陈美人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问昆仑:“柳侧妃此时如何了?可有伤害?”
柳如昔立即道:“是妾身太胡涂了,妾身今后再也不敢了!”
柳如昔衰弱地展开眼,见到宋君戍,便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好不成怜。
宋君戍感喟一声,道:“孤不来看你,你也该好好地养好身子,如何把本身折腾成如许呢?”
蘅芷睨了一眼紫蔻,然后问:“这是那里的奴婢,竟如此不知端方,主子们说话,岂能随便插嘴?”
楚雎儿听了,神采就更丢脸了,紧紧地攥住拳头。
宋君戍道:“去请太子妃过来,就说孤有事找她问话!”
“你记取就好,好好养身子,别再胡思乱想了!”宋君戍道。
“天然没有,只是你做事也太不经脑筋了,她毕竟是太子妃,你怎能当众热诚她?孤要不罚你,岂不是要被人诟病宠妾灭妻?”宋君戍问。
楚雎儿暴露委曲的模样,道:“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要说友情,我与柳侧妃相处的光阴可比与太子妃长多了,要偏帮也是偏帮柳侧妃!”
到了枕霞宫,一屋子里的人都围着柳如昔,宋君戍正在喂她吃药,这画面倒是很熟谙。
楚雎儿看了一眼蘅芷,大有怜悯之意,但愿蘅芷能够自求多福。
紫蔻瞥了一眼楚雎儿,然后问:“没想到楚侧妃倒是很保护太子妃嘛,莫非你们之间还很有友情?”
那药仿佛也不苦了,反而带着甜香味。
柳如昔娇声道:“嗯!”
柳如昔却在此时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
宋君戍没有看蘅芷,而是持续喂柳如昔喝药,只毁了一声:“嗯,你先候着!”
宋君戍走畴昔,握住她的手,问:“可好些了?”
紫蔻问:“是不是有人用暗器打了你?”
“像是如许!”柳如昔点头。
紫蔻怔愣了一下,然后道:“奴婢讲错,太子殿下恕罪!”
昆仑到了葳蕤宫,蘅芷正在和陈美人下棋。
“哼,那可一定吧?”紫蔻不屑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