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先帮你把头发吹干。”沈煜一手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朝她勾了勾,唇边带着淡笑,仿佛是决计的,把声音抬高了几分,带着几分诱哄:“乖,过来。”
望安寺。
陆柠有些呆,头发丝还滴着水,睁着眼睛就这么茫然的看他,她刚洗完澡,身上有股诱人的暗香,白净的肌肤,大眼睛水润水润的。沈煜喉咙一紧,逼迫本身移开眼,朝她招手:“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陆柠被他压在床上,刚吹干的头发披垂在洁白的枕头上,面色绯红,像是一朵盛开的墨色的花儿。一张樱桃小嘴被亲得像是柔滑欲滴的花苞儿,寝衣松松垮垮的被扒拉下来,暴露白净光滑的肩膀,内里没穿内衣,矗立的山岳被他刻薄的大掌覆盖,拂过那崛起的顶端,引得她身子一阵颤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即将要翩翩起舞的胡蝶。
望安寺是s市里很驰名的一家寺庙,坐落于这座都会最北边的一座山――平夷山的最顶端,范围弘大,香客不竭,每年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这祈福还愿求签。
不得不说,陆柠在对待事情,对待演戏这件事上,非常的当真。气候微凉,她穿戴薄薄的衣衫,被冻得神采有些惨白,下了场也不抱怨,不像其他演员,囔囔着叫助理从速拿大衣过来,没轮到她上场时,就坐在中间当真看脚本,记台词酝酿豪情。
沈煜点点头,半搂着她,走到中间的小亭子里坐下来,他拧开水瓶的瓶盖,递给她,待她喝下几口后,又接过来,对着她刚才喝过的处所,也喝了几口。
等她例假结束,第二天,琳姐帮她清算了点东西,周暮开车在外头候着。
浴室里水声很大,沈煜没有听到,陆柠也一点都不想走畴昔把手机给他。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才终究停止唱歌。但是不过一瞬,一条短信跳了出去。
陆柠有点犯难,踌躇着:“我……我还是本身来吹吧,你去沐浴。”
他伸手把人捞在怀里,抱起她的双腿夹在本身的腰上,一边往床边走,一边低头去亲她的锁骨和耳垂。一只手探入此中,不轻不重的揉她。
她把手机放回原地,心底不知为何空落落的,兴趣索然,脚下换了方向,重新躺回床上,阖上眼,脑中倒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场景。
下了车,陆柠看着面前这一座高山,山路宽广,可沈煜仿佛并不筹算让周暮开车上去。她低头看了眼本身脚上的高跟鞋,开端犯难了。
就在他要持续往下,停止下一步,陆柠快速想起本身刚来了例假,偏过甚手抵在他胸前顺从着,含混不清的说:“别,我来例假了。”
沈煜面色大变,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起,走到一旁的石凳上,把她放下来,人也跟着蹲在她面前,谨慎翼翼的帮她撩起裙摆,手拿捏着力道去碰她,和顺的揉着。
沈煜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在滴水,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他擦着头发,顺手拿过桌上的手机,看到上面的未读短信,眉头一皱,下认识又往床上看了眼,手指已经缓慢的动了起来。
她边擦着头发,边往床边走,记得床头柜里有个吹风机,时候太晚,还是得把头发吹干再睡。
陆柠刚长舒一口气,俄然吃痛的‘啊’了一声,一张小脸惨白,眉头紧皱。
为甚么不早点奉告她要登山?
见到了耸峙在山的最顶端那座寺庙。千层梯的绝顶,是一个很大的空位,摆着一个很大的香炉,很多旅客都在烧香,拜佛。
沈煜似早有筹办,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翻开,内里是一双限量版的活动鞋,女款的,和他脚上的男款是情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