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 > 新坑预告――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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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点钱,养个娃,人生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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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棺木,那声音听上去有些渺远,像是来自别的一个天下。

楼阙挺直了腰杆,不慌不忙地持续道:“贞节牌坊完工还需求一些光阴,如果三嫂此时死了,到时候无人接旨受赏,父亲当如何向朝廷交代、如何向邻里乡贤交代?父亲昔年在朝中树敌颇多,届时如有人借题阐扬,把‘欺君罔上’的帽子扣到我们头上来,楼家这二十年的辛苦哑忍只怕要付诸东流!”

正如许想着,内里已经响起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想必是那位五公子走过来砍她的手了。

郑娴儿心头一跳。

郑娴儿正在祠堂里绣花,俄然面前光影一暗,吓得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忙把手里的绷子藏到了身后。

此时杀掉牌坊的仆人,明显是自绝后路的笨拙之举!

郑娴儿在棺内听到此处,只来得及翘一翘嘴角,然后便感觉面前一黑,前面的事一概不晓得了。

月上中天。

悠悠千年,桑榆县共建成过二十四座牌坊。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郑娴儿还待辩论,身子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摔进了棺材。二三十斤重的铁链砸在身上,几近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压成了饼。

楼老爷子不甘心就如许放过郑娴儿,但他更加不敢拿楼家的出息去赌。

楼老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扶着龙头拐杖,脊背挺直,声若洪钟:“奉祖训:‘妇人失节,活葬入棺’!郑氏,你本身做下错事,怨不得别人!——封棺!”

牌坊太重,谁爱扛谁扛!

郑娴儿收回一声低笑,忍着断裂般的剧痛,缓缓地将右手握紧成拳。

内里公然立时响起了一片惊呼。

郑娴儿咬住唇角,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棺材里本来就黑,现在盖子压下来,仅剩的那点儿光芒也被挤了出去,连氛围仿佛都变得沉重了很多。

郑娴儿身上缠着沉重的铁链,被人拽着跌跌撞撞地进了门。

楼夫人听到此处,忙插言道:“阙儿这话也有事理。阴阳婚不好配,郑氏若死了,我们再到那里去找一个八字相合又肯嫁过来的女孩子?——不幸我们的闳儿英年早逝,身后连一个持续香火的人也没有……”

郑娴儿心头一松,身子有力地靠在棺壁上,紧攥成拳的手也松开了。

她将满身的力量集合在双臂和左肩上,抵住棺盖,咬紧牙关死命往上一顶——

郑娴儿心头一紧,忙挣扎着要起家,前面却早有两个仆妇一左一右上前拧住了她的手臂,架起她便要往棺材内里扔。

谁知彼苍不遂恋人愿——

楼阙向棺沿上那只手看了一眼,缓缓回身,走到了楼老爷子面前:“父亲且请听我一言——杀一个不贞的女子轻易,保全楼家的门声却难。此时处决三嫂,得不偿失!”

郑娴儿急了,一边挣扎着死命往地上赖,一边嘶声叫道:“就算你们送我下了地府,我也还是那句话——没有的事,我不认!”

郑娴儿顺服地接管了这个讯断。

阙儿?阿谁一向游学在外的五公子楼阙吗?他返来了?

始作俑者收回一声嘲笑,又抬起脚来狠狠踩住她的后腰,不准她起家。

郑娴儿故意抵挡,胸膛上却被沉甸甸的铁链压得闷痛难当,一时连挣扎起家的力量都提不起了。

棺外,楼老爷子清癯的老脸阴沉着,黑如后院柴房里陈年的干柴:“阙儿,此事不该你管!”

郑娴儿的脸上立时褪尽了赤色。

***

她的话音未落,两边脸颊上已各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郑娴儿不及多想,看准那道裂缝,敏捷地把右手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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