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我要求道:“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纪青言抱我回病房,将我放到病床上,我还没来得及躺下,他也一并躺上来,一只手枕在我的头下,另一只手拦住我的肩膀,将我微微侧过身,他便似环绕在我身后。
如果不是纪青言紧搂着我的肩膀,用身材支撑着我,我想我已经倒下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纪青言已经不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晓宇的病房。
我的晓宇会被埋进阿谁黑漆漆的地下,不再有有阳光了……
纪青言轻叹一声,站起家,将我从床上抱起。
“病人的心脏和肾脏都会逐步落空服从,然后停止运作。”大夫沉重地说。
“晓宇!”我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