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大笑话,”我针锋相对道,“我有甚么不敢的?我既不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老婆,你有甚么资格对我的交际指指导点?韦连恒你是不是有病啊?一边让我别来胶葛你,一边又三番五次像个小偷一样跑我家里来;一边号令让我滚,一边又看不惯我跟别的男人搭讪……你说,到底是谁犯贱!?”
兜兜转转的,我差点忘了我跟他之间的火包友干系――除了身材上的打仗,我没有任何资格干与他的其他方面……更何况,我已经好几次应战了他的底线,跟他闹的水火不容。
他那么不留余地的回绝了我的要求,在道理当中,却又在我的料想以外。实在,他问的对,我到底是那里来的自傲,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对他提出那种要求?连我本身都答复不出来,我如何便能够不顾结果的辞去事情,回身跑到他身边,大言不惭的说要成为他的贴身助理?
如许对峙下去,我感觉也不是个别例。我清算了下本身的思路,来到他劈面,“算了,我们都别再无聊的辩论了,没甚么意义。我明天来的目标,就是刚才说的……你再考虑下,要不要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