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名字叫‘韦从安’,是韦鹏程取的,本来我当时不是很对劲,说再想想,但厥后老爷子人归天了,为了记念他,就还是定了这个名字。
韦连恒的重视力已经被安安吸引畴昔了,他饶有兴趣的把他抱起来,轻松的逗弄着孩子,完整看不出刚从监狱出来的那种阴沉感,挺好的。实在他走的时候,安安才满一岁,还不会走路和说话,而现在,一岁半了,已经咿咿呀呀的说些词汇了,也会摇摇摆晃的走路了,很安康,长得特别白净粉嫩,眼睛大大的圆圆的人见人爱,除了嘴巴像我以外,其他部分可谓韦连恒的复制粘贴,跟他一岁时候的那张照片至心是一模一样。
等其别人散去后,我也迫不及待的跑畴昔跟韦连恒拥抱在一起,他抱得我很紧很紧,我浑身发颤着……我们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相拥着,固然都没有说话,但是心底的冲动不消说也都明白的。连云也欣喜的走过来,拍了拍连恒的后背,笑着道,“庆祝你,连恒,你又自在了。”
“你们该谢的,是唐状师。”韦连云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