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酒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到桌上,黎初不顾秦可心和叶承淮神采变更,回身往外走。
这句话就像翻开闸口的咒语,窗外的风景顷刻在黎初视野中恍惚起来。
短短两个字,像两把刀直直插进黎初心口。
许宴看了她一阵,“你如何了?”
叶承淮手指朝黎初的方向动了动,最后还是顿住,渐渐紧握成拳。
她眼睛都不眨地凝睇着面前的男人,仿佛看着的,是一根拯救稻草。
尾灯一闪,汽车很快消逝在她面前。
再开口,许宴的语气中带着黎初不太风俗的端庄,低低的晦涩:“实在我很多次都想来找你,可又怕你已经有了另一半。看你现在如许,又感觉还不如有个男人疼你如宝。有个梗不晓得能不能把你逗笑――实在刚才我们并不是偶遇,半个小时前,看你进了餐厅,我傻傻地等在门口,想给你个欣喜。可你却给了我惊吓。”
“你当然是个笑话!明显插手别人的家庭,竟然还端着正室的架子来捉奸!我如果你,早就臊得从这层楼跳下去!”秦可心暴虐的语气,像要在黎初身上灼出个洞,
“对了,在那以后,你还生下过一个野种!坏了子宫,不管我体力多好,你也很难有身!照照镜子,你不过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大口地喘气,绝望从眸底潮流般地往上涨,“哈哈,我算甚么?在你眼里,我到底算甚么?!”
“放开!”黎初狠恶地甩手。
夜风吹在脸上,削皮刮骨。